的确,人家席长老的修为已经是天神境九重颠峰,在羡天天域属于霸主级的人物,有多少人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。
若非海大鹏机智,恐怕自己的两个兄弟早已经在席长老的掌下灰飞烟灭了。
别看席长老没有多话,但绝对是杀伐果断之辈。
喝完这杯,海大鹏摇晃得更为厉害,脸色已经变成了潮红色,但他依旧再次满上,俨然成了酒席上的主角
“这杯酒在下要敬秋语大师,在你面前,大鹏也只能算是晚辈。”
秋语大师应该驻颜有术,看上去只有三四十岁,可她实际上已经有八百余岁了。
对于鹏海三老的表演,一向冷漠的秋语大师依然冷眼旁观,不想插手。
她的修为与丹姨不相上下,真要与鹏海三老打起来,恐怕鹏海三老连收尸的人都不会留下。
此时,秋语大师依旧冷着一张脸,淡淡地说道
“对不起,我不会饮酒!”
“既如此,晚辈就独自干了,聊表对前辈的敬仰之心。”
海上鹏抓住海大鹏的手急道
“大哥,你不行了,让我来吧!”
“谁说我不行了?谁说我不行了?
我海大鹏从来都不会说自己不行!
我经常告诫你们,做事一定要有诚意,即使今天在这里喝躺下了,大哥也认。”
说罢,一把推开海上鹏,又是一饮而尽。
这一杯下去,海大鹏的脸更红了,红得发暗,身子东偏西倒,几乎站立不稳,若不是海飞鹏在后面扶住,恐怕已经仰天躺下了。
“这位是天下一品楼的丁巡事吧?
在下久仰大名,不知可肯赏脸与在下喝一杯?”
海大鹏虽有醉意,话却没有打结,端着酒杯来到丁东面前,直直地看着丁东。
丁东没想到海大鹏会来与自己喝酒,慌乱之下差点将酒杯碰倒。
“不用紧张,在下对于天下一品楼向往得紧,说不得以后还会与丁巡事多打交道。”
海大鹏说这话的当口,已经率先将酒喝下了肚,临了,还将酒杯翻转来了个底朝天,让丁东看看他是否滴酒不剩。
金朝林带来的酒的确是上品,醇香可口,但劲力却大,丁东连喝了几杯,也觉得有些飘,现在海大鹏来敬酒又不得不喝,只好勉为其难。
但喝下去之后,才发现自己真的有点不胜酒力,这在以前可是没有过的事。
丁东认为很可能是之前喝了云风的酒,现在又喝金朝林的酒,二者都是采用秘法用灵草与妖丹酿造,说不定有些冲突,才会导致酒劲过大。
海大鹏在海飞鹏的搀扶下,摇摇晃晃地来到郭景师弟及金朝林的手下等人的席前,挨个地与人碰杯,然后说道
“你们都是晚辈,请自便吧!
刚才那位怼我兄弟的小师侄,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,祸从口出这句话可是至理名言啊!”
目光扫过张奇,张奇一阵哆嗦,便恢复了原状,吓得赶紧低下了头。
剩下雪依一桌,海大鹏倒是没再多话,只是示意海上鹏去给各位美女将酒满上。
雪依等人打心底反感鹏海三老,所以没人去端酒杯,但海大鹏似乎也不计较,径自走回云风、金朝林一桌,一个趔趣坐回了自己的座位
“老夫真的是老了,这点酒也会让老夫出丑,真是让各位见笑了!
来来来,咱们继续喝。
你们才是主人,老夫这个客人反倒是喧宾夺主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金朝林见海大鹏终于消停了,这才端起酒杯走到丹姨面前,恭恭敬敬地双手捧着
“晚辈久仰前辈大名,却不得一见,今日见到,如沐春风,还请前辈能够接受晚辈的敬意。”
“名古金家倒是声名在外,小名古侯倒也听说过,你的酒我接下了。”
丹姨也是豪爽之人,没有太多的讲究,人敬你一尺,你便给他台阶,即便修为差距十分遥远。
金朝林又依法炮制,分别敬了秋语大师与丁东之后,这才来到云风面前
“云贤弟,为兄虚长几十岁,姑且称你为贤弟,我想云贤弟不会计较吧?”
“这有什么可计较的?事实在这里摆着,年龄大为兄,年龄小为弟,天经地义啊!”
云风很不习惯这种酒桌子上的文化,只喜欢没有客套地想喝就喝,所以,话刚说完就仰头将酒喝了下去。
“来来来,咱们兄弟一见如故,再满上!
咱们兄弟喝了,还得说说遗迹的事情。”
云风二话不说,又便喝下,任金朝林将酒满上
“金兄是说遗迹的事吗?小弟初来乍到,对遗迹里的事陌生得紧,倒是想请教金兄指点一二。”
“哦?这么说贤弟对遗迹真是一点也不了解?
那为兄倒要好好与贤弟说道说道。
这遗迹乃是上古时期的一个古战场,据说死了无数的神灵,里面杀气冲天,毒烟瘴气随处可见,怨云鬼雾四处密布,更有塌陷的空间引起的杀人乱流。
当然正是死了无数的神灵,才遗留了下许多神兵利器、丹药功法,甚至命源与圣珠,当然还听说有道珠及神座星球。”
话刚说到这里,便听见海大鹏三兄弟大笑三声,纷纷说道
“倒也!倒也!倒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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