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才只求皇上能够活千秋万代,只有如此,奴才才能跟在皇上身边享福,吃香的,喝辣的,皇上说是吗?”
“说的好,有朕,才有你这奴才。朕要有个三长俩短,你们都甭想独善其身。”
厉正深阴蛰蛰威胁着。
就在俩人说着话的时候,颜婷端着一碗药,走了进来:
“皇上,药来了。”
颜婷娇滴滴的声音说着。
厉正深狐疑:
“这么快?”
颜婷如实禀报:
“回皇上的话,妾身还没有走到太医院,申太医便将药给送来了。”
“申太医真是有心了。”
厉正深的眼睛都在颜婷手里的药上,一边伸手接过,一边夸赞着。
随后“咕咚”一声,将药一口倒进了嘴里,那般好喝,厉正深不由舔了舔嘴唇。
药到病除也就如此而已,刚刚还会病恹恹的厉正深,喝了颜婷端来的药,顿时精神了起来,这让他不管对颜婷,还是对刘公公的怀疑,都减少了。
与此同时,四合院里的面具男子截获了一只飞鸽,飞鸽上什么也没有,可面具男子却仿佛什么都知道,他自言自语:
“看来敬宣王是出城了,装了整整十年,狗皇帝终于不打算再装了。敬宣王若就这般被杀了,未免也太没有意思了。
本公子十年筹谋,岂不是排不上用场了?”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马车上,颜玉眉头紧蹙,一脸疑惑。
“玉儿,怎么了?”
厉正南好奇询问。
颜玉:“王爷难道不觉得皇上病的很严重吗?”
“玉儿也如此觉得?”
厉正南浓眉紧锁,反问着。
“傻子也看的出来啊!他脸色苍白,嘴唇发紫。”
颜玉理所当然地说着。
“咳!可皇上他却只相信申太医的医术,不让任何人看诊。”
说到这里,厉正南仿佛突然想起一件事来:
“玉儿,可知道有什么药是见效最快,而且让人上瘾的药?”
颜玉:“……”
什么意思?
厉正南叹了一口气,想到皇上舔食碗沿的情景,不由蹙了蹙眉:
“总之就是服过药之后,和服药之前,判若俩人。”
也许见颜玉茫然,厉正南接着解释:
“本王曾多次见皇上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,可后来服过药之后,立刻恢复精神。还有……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他对那个药很着迷,如同吃蜜一般?”
颜玉接着厉正南的话,询问着。
厉正南:“……”
玉儿知道这种药?
颜玉:“我只知道世间有一种叫“罂粟”的植物,它有镇痛作用,容易让人上瘾。
那东西可以让久卧病榻之人瞬间恢复精神焕发,头目清利。”
“世间还有如此良药?”
厉正南眼眸里呈现震惊。
颜玉:“……”
那不是良药,那是毒药,少食精神抖擞,时间一长,容易让人上瘾,骨节欲酥,双眸倦豁,维时拂枕高,万念俱无。
一句话,就是失去心中所有信念,毒也会一点点侵蚀人体,达到无药可救的地步。
厉正南:“……”
什么?那岂不是说皇上他……
说到这里,厉正南沉声喝道:
“停车,停车……”
马车戛然而止,耶鲁原真拍马上前:
“王爷出了什么事?”
“原路返回。”
厉正南的眼眸里聚集着无尽怒火,尽管知道厉正深与他说了太多谎言,可此时的厉正南依旧想回去救他。
因为厉正深不光是他的兄长,还是夏邑国的皇上,他若出了事,夏邑国岂不大乱?
“王爷,时辰不早了,若不赶紧赶路,恐来不及天亮为先帝开棺了。”
耶鲁原真面无表情的提醒着。
“本王就是要回京,耶鲁原真你想违背本王的命令吗?”
厉正南“蹭”的一声拔出宝剑,直指耶鲁原真厉声怒喝。
“末将不敢。”
耶鲁原真拱手,片刻之后沉声喝道:
“调转马头,回京。”
话音刚落,四周突然射来了无数箭羽,如同雨下,一时间人仰马翻。
“保护王爷,王妃。”
云起挥剑,打落几支飞过来的利箭,大声喊着。
厉正南双拳攥紧,退回了马车,眼眸里闪烁着异样情绪:
“他真的对自己动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