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你对妾身真好。”
颜玉听了厉正南之言,心中滑过一丝甜蜜,配合说了一句。
厉正南伸手将其揽在怀里,调侃:
“你是本王女人,本王不对你好,对谁好?”
浓情蜜意的俩人,仿若无人,刘公公不由咳嗽一声。
厉正南这才回神,松开颜玉,向厉正深行礼说道:
“臣让皇上见笑了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厉正深一阵爽朗大笑,后拍了拍厉正南肩膀打趣:
“朕本以为敬宣王只是一个武夫,没有想到敬宣王还会讨女人欢心啊!”
厉正南压低声音:
“没办法啊!臣没有皇上那么多女人,只有一个玉儿,自然得好好哄着,用心宠着,否则她不会给臣好脸色。”
厉正南一副怕怕的样子,惹得皇上厉正深又是一阵大笑:
“敬宣王何时成为“妻管严”了?你可是咱夏邑国的战神王爷,如此讨好一个女人,这要传出去多么丢人?赶明朕再给你多赐几个女人。”
“别,臣多谢皇上一番美意,只是臣的身体,臣是知道,说不定哪天就去了,还是别祸害人家姑娘了。”
厉正南急忙婉拒,说的可怜兮兮。
“敬宣王也别太心急,朕向你保证,一定不会让你有事,朕会继续帮你寻找神医,一定可以解开你身上的毒。”
厉正深虚伪说着,厉正南拱手:
“臣多谢皇上抬爱……”
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,不知不觉走到了王府书房的位置,厉正深停了下来,用手指了指:
“朕记得以前,还在这里,教敬宣王写过字。我们还曾一起画过画,不知敬宣王可还记得。”
“记得,怎么会不记得,是臣太过贪玩,应付功课,字写的一塌糊涂。
被父皇训斥了,皇上在这里教过臣写字”。
回忆往昔,厉正南也有些伤感。那时候俩人都没有什么心机多好,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。
“朕可以进去看看吗?”
厉正深貌是不经意地询问。
“这……”
厉正南有些犹豫。
倒是一旁的颜玉开了口:
“皇上,请恕臣妇插一句嘴。这书房,你可万万进不得。”
“哦?”
厉正深听闻,眼眸立刻冷了下来,转头望了一眼厉正南:
“敬宣王怎么看?”
厉正南望了一眼书房,拱手:
“回禀皇上,确实进不得。不如臣便与皇上逛逛其他地方吧!”
厉正深转头望了一眼刘公公,俩人眼中同样闪过一抹异色,厉正深更是瞳孔微缩,将眸光望向书房,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探究:
“看来这书房果然有问题。”
如此想着,朝着刘公公眨了眨眼睛。刘公公立刻心灵神会,尖细嗓音说道:
“皇上,奴才有些搞不懂,这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按理来说,敬宣王府也是皇上的地盘,为啥书房,皇上还进不得?”
厉正深听闻,没有说话,却用冰冷的眼神望着厉正南,仿佛等着他的回答。
“哦!皇上,是这样的,臣的书房,如今已经成了玉儿的私人地方,她在里面饲养了一些东西,怕惊了圣驾。”
“在书房里饲养东西?王妃倒是特别?饲养了什么东西?不会是人吧?”
刘公公阴阳怪气地置疑着。
“啪啪……”
话音刚落,厉正南扬手便是俩巴掌,厉声喝道:
“你这个狗奴才,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?还有,你竟然敢说王妃在里面藏人,谁给你的胆子?本王与王妃夫妻恩爱,她怎么可能藏人?
你岂不明里暗里在说王妃给本王带了绿帽子?”
“皇上,奴才不是这个意思,你看敬宣王他……”
刘公公捂住肿胀的脸,委屈连连。
厉正深却眼眸阴蛰,不时望向书房,幽冷声音开口:
“敬宣王,你又何必与一个奴才一般见识。更何况刘公公还是朕的人,你如此做,是不是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?”
“臣不敢,只是刘公公辱了王妃名节,臣才会……”
厉正南急忙赔礼。
“其实要证明王妃清白有很多种方法,比如打开门,让大家看看,不就一目了然,你怎么也不该动手,尤其在朕面前,不是吗?”
厉正深声音冷沉。
厉正南急忙道歉:
“是臣不对,请皇上责罚。”
话音刚落,颜玉却在一旁哭了起来:
“呜呜……王爷,妾身本是一番好心,不让你开书房的门,是怕惊着圣驾,谁曾想竟然还被人怀疑,为了证明妾身清白,妾身觉得还是把门打开好了,呜呜……要不然,妾身名节就真的毁了,呜呜……”
颜玉梨花带雨,着实惹人怜惜。
厉正南有些为难:
“这……”
厉正深却顺坡下驴:
“果然还是王妃识大体。”
说完,指了指身后侍卫冷喝:
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赶紧打开书房,让刘公公这狗奴才看看,王妃到底有没有在书房藏人。”
“是。”
侍卫们得令去推书房的门,而厉正深却装作很愤怒的样子,指了指刘公公:
“你这狗奴才惯会胡说八道,若等会看到书房并没有你说的人,不光敬宣王饶不了你,朕也饶不了你……”
厉正深话音刚落,侍卫们已经推开了门,随后便是一阵惊呼,厉正深与刘公公顺着房门望了过去,随后俩人全都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