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了事情后,你做了什么应对?”裴老虎再次问道。
面对裴老虎一再的追问,裴玄勇已经汗入雨下,然而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回答:“末将兵分两路,一路通报将军,另一路继续前往查探霜叶林查探消息,末将查探是分为两队,一队搜查霜叶林,一队在另外作为策应。”
“完了?”
“完了。”
裴老虎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:“身为主将知道做好保密这很好,但是安排布置却是漏洞百出,你将地域分配给个斥候队,让他们个自巡视,却没做好相对的接应。斥候未时出巡却在辰时才发现问题,从头一天未时到第二天辰时,整整十个时辰毫无消息。杜辉他们死于何时你又如何确定,这整整十个时辰足够让敌人踏破你的虎贲营。
你将所有斥候尽数派出不留后手,若这是敌人的圈套,你所有斥候全部牺牲,到那时你便是瞎子是聋子。身为主将思虑不周,布置安排漏洞百出此罪其一。
之后你兵分两路,更是亲自带队前往查探,若是敌人在林中设下埋伏,你这主将只怕已经被敌人擒获,胁迫主将为人质,你的虎贲军又该如何?
身为主将亲身犯险,置全军安危于不顾罪其二。两名主将离营,却没有在营中留下主事将领,若是敌人攻来,全军又该听谁发号施令。军令混乱,遇事心浮气躁罪其三。这三条罪状无论那一条都会让你全军覆没的大罪。”
“将军赎罪,末将思虑不周,还请将军责罚。”跪倒在地的裴玄勇已经是汗如雨下,经历了太久的和平,自己的警惕与冷静已经开始变得松懈。
“虎贲军是朔风精锐,你如此松懈简直是在儿戏。责罚你随时可以,可那些因为你的失误而牺牲的将士们却是再也回不来了,也因为你的失误,多少的家庭失去了父亲、失去了丈夫、失去了儿子?
我现在免去你虎贲主将之职,降为虎贲斥候接替杜辉的职位,另外打三十军棍,你以此戴罪立功吧。”裴老虎命令让在场众人大吃一惊。
“将军,这处罚是否太过了,还请看在裴少将军曾经的战功上从轻处罚吧。”在场的一中将领连忙求情说道。
裴老虎所说的三十军棍,不是军棍三十下,是打断三十根军棍。寻常军士上百十下军棍就已经去了半条命,而裴玄勇要打断三十根,这惩罚却是不可谓不重。
“是啊,将军。如今正式用用人之际,可否免去军棍处置?”裴玄礼此刻也是出来求情说道。
裴老虎扫了裴玄礼一眼,裴玄礼被裴老虎这么一看暗道不好。只听裴老虎说道:“副将裴玄礼,身为副将同样思虑不周,责罚十军棍。”
随后裴老虎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上衣,说道:“玄勇、玄礼,我一直对你们充满信心,所以才放心的将虎贲军交给你们二人,可是现在看来也是我思虑不周。
是我对你们的历练太少了,玄勇的军棍由我代他一半。执行官行军法。”
裴老虎的话毋庸置疑,军令如山。执行官深知裴老虎性格,于是规规矩矩的执行了军法。
殷不坏此时回到县衙交代任务,之后立马来到后衙去找天邪四鬼。
此时殷白云正与范海鹏一边喝酒一边聊天,两人正打得火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