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。”一直以来刻板毒舌的吴莽此时却是放声的大笑起来。
吴莽解释道:“形意功法若是那么容易就能大成,这天下的高手也太多了一些。
你如今刚起步,昨日看你演练了豹行式的外功招式,昨日回去细想,还是决定让你先从基础联系。同样在练习基础的同时,按我的要求同时引气练习内功。
而基础首先练马步,万丈高楼平地起,想要在与人的对战中保持身形的平稳,站稳是第一要素。”
“是,吴大叔。”韩鼎回答道。
“今后没人时,便叫我师父吧。”吴莽说道。
当得知吴莽收自己为徒时,韩鼎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韩鼎立马跪地行拜师礼。
吴莽将韩鼎扶起来说道:“接下来便是马步歌诀你要记清楚了:一曰八盆,无异骑乘;足入八字,蹲虎四平......上下左右,龙虎奔行;推拉挽拔,似不倒翁.....”吴莽一遍遍的念着马步歌诀,同时矫正韩鼎错误的地方。
马步虽然简单但却难练,恒信毅力缺一不可。仅仅只是站了一刻种的时间,韩鼎就已经汗流不止,双腿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。
吴莽站在一旁,手中拿着树枝,只要韩鼎稍有懈怠,便马上就是一下,以此来督促韩鼎。
就这样韩鼎一次次摔倒,又一次次站起来,身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。
“今日就到这里吧,这是我打的野兔,还有这瓶药膏拿回去涂在腿上可以环节你的疲劳。”说着吴莽将一瓶药膏和打来的野兔交给韩鼎。
“多谢师父。”韩鼎接过野兔和药膏。
“需要我送你回去么?”吴莽关心的问道。
韩鼎摇了摇头说道:“不必了,我自己能行。我也想去和父亲说说话。”
“好吧,回家时注意一些。”吴莽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韩鼎颤颤巍巍的来到父亲的墓前,说道:“爹,我终于开始学武了,您知道么?吴大叔收我做弟子了。
无论如何我都要活下去,很平安一同坚强的活下去。”
就在韩鼎在父亲墓前吐露心声时,楚长风已经悄悄的站在了韩鼎的身后。
“恩公,可有想好将来该如何走自己的武学之路?”楚长风问道。
韩鼎没有回答,而是继续跪在自己父亲的墓前,说道:“虽然豹行式不是顶尖的武学,但是我还是决定好好练习。
师父说的对,真正高深的武学是要走出自己的路。天下练习同样武学的人很多,但最终成就非凡的却寥寥无几。”
楚长风说道:“恩公既然已有决定,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。我曾看到用过一把短刀,我认为短刀更加适合你。”
韩鼎转过头来,问道:“为什么?可是豹行式是以双爪为武器,用短刀可以么?”
楚长风回答道:“你既然决定走出自己的路就不该在执着于招式和兵器。”
说着楚长风从怀中取出两柄飞刀,一把赤红如火,另一把则如蓝色的星辰。
楚长风说道:“这两柄飞刀,赤红的叫曜日,蓝色的叫碎星。是用当初打伤我的阴阳保定铸炼而成。
这两柄刀可以和你的短刀何为一体增加杀伤力。”
韩鼎接过双刀,不停地抚摸着它们。随后又取出新月,三把刀组合在一起,使得整体看起来焕然一新。
“楚先生多谢你。”韩鼎表示由衷的感谢。
楚长风摇了摇头说道:“无妨,希望可以对你有所帮助。另外,不知恩公对于自己身世的线索查的如何了?”
韩鼎收起新月短刀,随后拿出提前藏起来的画卷与纱巾,说道:“这画卷与纱巾是我在父亲床上的暗格中找到的。
画中所画的就是慧姨,上面有题字,但是我不认字。”
楚长风展开画卷看了片刻,随后皱着眉头问道:“恩公确定这画中所画的便是你口中的‘慧姨’么?”
韩鼎点头确认道:“我可以确定,这是慧姨。画中人相貌与慧姨的相貌一模一样,只是神态上与衣着不太一样。”
楚长风说道:“这画上所题的字是,真龙十五年,赠爱妻顾小婷。作画的人是韩子昂。”
“什么?这是......我娘?”此刻韩鼎不由得如遭雷击,自小自己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,而画中的‘慧姨’却成了自己的母亲。
楚长风又拿起纱巾端详起来说道:“这纱巾产自锦州,叫做云纱。是用海中的海蜃云蚕的蚕丝编织的,而能能够编织云纱的也只有顾家。
加上画中女人的姓氏,想必恩公的母亲应该来自锦州顾家。”
得知自己母亲的消息,韩鼎感慨万千。或许自己还有机会找到自己的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