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有道理的,手腕的确也被绳索磨搓得鲜红,隐约有皮下出现的痕迹。
“疼!”她皱着眉望他,一脸的委屈巴巴。
稍瞬,绳索解开。
金陵终于恢复了自由,吃痛的揉着红肿的手腕,疼得那叫一个眼泪汪汪,“你看看,都给勒出血了,哪个男人像你这样无趣,不懂得怜香惜玉也就罢了,竟还是个摧花辣手。”
祁越眉心紧蹙,目光微沉的盯着她手腕上的伤。
“活该一辈子没媳妇,孤独终老。”她愤愤的哼了一声,大步流星的朝着前面走去,时不时的揉着她发红的手腕。
祁越不吭声,由着她在前面走,自己在后面默默跟着。
许是心里有气,她一会踹这个一脚,一会又踹那个一脚,偶尔甩袖子的时候,伤着手腕,又疼得龇牙咧嘴的,继而回头狠狠瞪他一眼。
怪他怪他,就怪他。
到了安宁镇的时候,天都已经黑了,好在这会圣教的人还没出来,祁越带着金陵进了客栈。
早前还算热闹的客栈,此刻却是连个鬼影子都没有,内外黑漆漆的,安静得瘆人,院子里的那些个横七竖八散落的东西,一一都在,只是风雨过后黏了一层灰泥,更显狼藉。
“这地方……”金陵皱着眉头,“没什么人了,阴森森的。”
祁越径直往内走,带着她上了客栈的二楼,找了个偏角的房间。
推开门,灰尘漫天。
烛光亮起。
金陵缓步在屋子里绕了一圈,指尖轻轻点了点桌案,满是灰尘。
“好脏。”金陵蹙眉,“得先收拾一下,不然办法休息。”
祁越应了一声,“能有个合眼小憩的地方就成了,趁着现在,收拾一下,待会就该吹蜡烛了。”
圣教的人随时会从这儿经过,还有那些凶手。
自己的探子始终没回来,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,不是遭了他们的毒手,就是陷在了困境之中难以脱身。
不管是哪一种,祁越都不可能坐以待毙,是以先休息一会,到时候就要出发进山了。
“此处会有凶手晃荡,你最好别乱跑。”祁越转身离开。
金陵骇然,“喂,你去哪儿?”
“我去准备点东西,你先休息,待会我来找你。”祁越踏出房门。
金陵追了出来,“你就不怕我跑了?”
“我说了,此处会有凶手晃荡,还有圣教的人在四处巡逻,你若不怕死,只管踏出房门。”祁越头也不回。
金陵“……”
把她一人丢在这里,简直……岂有此理!
新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