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divid="tet_c">祁越站在那里,等着她开口求人。
谁知,这女人就是个不要命的,忽然间纵身往下跳,惊得祁越几乎是本能的跟着跳,于半空圈住了她,稳稳落地。
落地的那一瞬,祁越的一颗心都还是悬在嗓子眼里的,面色森冷无温,极尽咬牙切齿之能,若是可以,真想把她摁进这落叶堆里,好好收拾一顿。
「你不要命了?」祁越低喝。
金陵推开他,拍拍身上的灰尘,慢条斯理的重新系好腰带,拢了拢身上的包袱,一脸无辜的瞧着他,「我可没让你跟着跳。」新
祁越:「……」
是,是他自己跟着跳的,还真是与她半点都没关系。
「不过,还是多谢少侠救命之恩。」金陵转身就走,却骤然「嗤」了一声,登时止住脚步。
祁越一怔,眉心陡蹙。
只瞧着她一瘸一拐的走到树下,然后慢慢悠悠的卷起了裤管,脚背上有些红痕,这会血已经与裹脚袜贴在了一处,撕扯的时候伴随着剧烈的疼痛。
这疼痛,疼得她眉心都皱了起来,极是好看的小脸,这会拧巴成一团,滑稽得……让人忍俊不禁,有点想笑。
事实上,祁越还真的是笑出了声,但也仅仅只是一声。
一抬眸,正好撞进她怨怼的眸子里。
祁越:「……」
「有什么好笑的?」她嘀嘀咕咕,疼得龇牙咧嘴的,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,总算是脱下了裹脚袜。
脚背上因为这么一撕扯,已然是鲜血淋漓,好在都是皮外伤,并未伤筋动骨,只要好好处理便没什么大碍。
包袱内塞着一瓶金疮药,是之前大夫来看病的时候,她私底下悄悄问大夫要的,现如今刚好派上用场。
金疮药覆自伤处,疼得她龇牙咧嘴,小脸瞬白。
祁越在边上瞧着,下意识的紧了紧袖中手,看着她疼得摇头晃脑,止不住打寒颤,看着她双拳紧握,身子瞬时绷紧,说是滑稽的确滑稽,但……更多的是让人心疼。
全身上下,有不少划痕,唯有脚背上这一处最为严重,其他的倒也无妨。
「你还什么都准备好了?」祁越瞧着她从包袱里,取出布带,快速缠绕着伤口,不由的眉心皱紧,「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?」
他居然,无所察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