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越仔细一琢磨,便明白了百里长安的意思,她这人心思重,很多事情都搁在心里头,说出来的话……经常是反话。
不舍得是假的,时不时的撩拨人心是真的。
在她心里,不舍得的东西和人……太少!
「今日,允许你以下犯上,如何?」她弯腰,凑到了他跟前,「阿越……」
话音未落,祁越忽然将她摁在了墙壁上。
冰凉的触感陡然从脊背袭来,冷不丁的传到了心口上,惹得人汗毛直立,以至于百里长安下意识的身子绷直,一下子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。
「凉……」
音落,腰间颓然一紧,祁越抱着她的腰肢,快速调了个。
他的脊背紧贴在冰凉的墙壁上,她伏在他温暖的胸膛处,所有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,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。
百里长安仰头望着他,忽然笑了,「阿越怎么就信了呢?」
「公主说什么,奴才便信什么?」他不温不火的回答,一双手仍是掐着她嫌隙的腰肢,掌心灼烫得厉害。
百里长安摇头,「已经不是奴才了,说着说着又说漏了嘴,该罚!」
她踮起脚尖,忽然咬住了他脖颈上的皮肉。
祁越登时闭上眼,由着她肆意妄为。
所幸,她也只是恶作剧一般,轻咬一口,便再无进一步的举动,便放开了他,「阿越若是在外头遇见了心仪的女子,温柔端庄,贤良淑德,不知会不会……」
「不会。」祁越面无表情。
她低头,伏在他怀里笑着,如玉般的指尖于他胸口,极是不安分的画着圈圈,「阿越最好说到做到,若是哪天让我瞧见了,或者是抓住,我就……」
说到这儿,她仰头在他下颚处啄了一口。
手,一路南下。
「阉了你!」
祁越喉间一紧,嗓音沙哑的应了句,「好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