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后来感冒她都是硬扛,不敢吃药,尤其是抗生素类。
宁五月现下的状况,心情她再理解不过。
她拿起宁五月的盒子,坚定嘱咐:“跟我来。”
她带着宁五月去孙若惜的办公室。
但孙若惜并没有在。
“怎么办?”
宁五月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绝望地问。
这时,罗珊珊走了过来,冷嘲热讽对宁五月道:“怎么,被公司开除不甘心,还想像吸血虫一样,吸人血吗?”
“良言一句三冬暖,恶语伤人六月寒,你说话没必要这么难听1洛水琴蹙眉指责。
“再难听也是事实。”假如她不是跟洛水琴在一块,她自是不会说这些刻薄的话。
见宁五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眼泪几乎奔涌而出,洛水琴不再理罗珊珊拉着宁五月往前:“走,我们去找顾董。”
罗珊珊眼神危险地眯了眯,没有作声。
等洛水琴与宁五月进电梯时,她马上打电话给陈碧成。
因公司处于危机中,陈碧成见家人都很辛苦,她也回到了公司帮忙。
接到罗珊珊的电话时,她正在查看做高端羽绒服的面料。
“曼曼有什么事,你说。”
“本来这个闲事我不该管的,可又担心对丰华造成不好的影响。”
“曼曼,不要顾忌都说出来。”
“今天中午我无意间看到洛水琴与顾董在草坪上有说有笑,就多留意了她一眼,没想到看到她带着一个经常犯错,被公司辞退的员工,去找顾董求情。”
陈碧成的脸色变得难看,心里怒骂,这老头还真以为洛水琴是他干女儿么,跟她有说有笑,这个女人就更不要脸了,当自己是谁?
“好,我知道了,我这就上去看看,看谁能破坏公司的规矩。”
“阿姨,那个员工是水琴的好姐妹。”罗珊珊见陈碧成还没有挂电话马上补了一句。
陈碧成离开面料仓库,怒火冲冲朝办公楼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