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景云道:“谁随身携带结婚证?”
洛水琴从包里掏了出来,递给服务员。
这证,她一直放在包里的内袋里,想着哪天跟左景云离婚,想够就能够到。
“不是说没有吗?”服务员笑眯眯看着左景云问。
左景云尴尬地正了正面具。
“有就好,我这就给你们办理。”
前台把房卡给二人以后道:“现在夜深值班人少,二位坐电梯到十二楼,出电梯一直往右走,直到尽头,正是二位的房间。”
两人来到服务员所说的房间,拉开灯,左景云道:“你睡床上,我不困。”
“你本来可以舒舒服服睡在家里,却因为我熬夜,你先睡吧1
她的话刚说完,左景云看到窗帘动了一下。
左景云一把拉过洛水琴,洛水琴猝不及防,扑进他怀里。
左景云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窗帘,洛水琴抬手就打他,但手打在了他坚硬的面具上,吃痛地收回了手,恨恨地想,这个男人难怪要戴面具,分明就是伪君子。
原来他刚才所做的所有一切,假惺惺的就是为了现在。
左景云并没有时间与洛水琴计较,他神经高度紧绷,把洛水琴放在身后以后,一步步往窗帘那里走去。
快到帘子那时,他猛然掀开帘子,看到一只猫蹲在帘子里,松了口气。
洛水琴看到那只雪白雪白像极了雪球但非狗而猫的小家伙时,瞬间明白了一切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羞愧地向他道歉。
他却抓过她的手,细细查看。
她不明所以,尴尬挣脱,只听到他说,我这面具是玄铁特制的,人拍上它很痛,那次你救我于猎人陷井我就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