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又看着躺在床上的洛水琴道:“姑娘,你昨天晚上怎么了,我给你换衣,好多伤口。幸好我年轻时做过医生,给你处理好了,不然那些伤口都得感染。”
洛水琴听到老人这么说,心里舒服多了,倒是为她刚才误会他而惭愧,只不过他明明没动她,为什么不肯坦坦荡荡回她呢?折磨人有意思么?
左景云手往外推了推:“蔡姨,去做饭吧1蔡姨答应着进去了。
“不用了,我想回家。”
好几个周末都没有回家看父亲,她不想把时间都耗在这,最主要还是不想看到他。
“你现在身子还没有恢复好,不能离开。”
“我没问题,我的身子我清楚。”
她一挪动身体,四肢百骸像散了架一样痛,脸色苍白,嘴唇乌紫。
“我说你不要逞能,你不想见到我,我离开,你吃好饭休息一下,要走得动就走。”左景云说完就离开了。
蔡姨做好饭没有看到左景云问洛水琴:“左先生呢?”
“他有事先走了。”她回得心虚,有一种自己无理取闹将他赶走的罪过感。
蔡姨不无遗憾嘀咕:”他最爱吃我的做的清蒸鱼呢?怎么不吃一口就走。”
洛水琴苦笑着,没作声。
蔡姨却非常活络,笑眯眯地问:“你是他女朋友吧1
洛水琴不知道该怎么回她,只笑了笑。
“五年了,她破天荒第一次带女人回来,铁树终于开花了,我啊以前一直还担心他的终身大事。”蔡姨一边说着一边上菜。
“您来这五年了。”
“是啊,左先生是个大好人,要不是他给我一大笔钱,我老公的命早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