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间开始解腰带。
洛水琴忍着剧痛,给了为首的关键部位重重一脚。
另外两个抓住她手的男人顿时傻了眼。
一边煽洛水琴耳光,一边问为首的:“大哥,你没事吗1
就在这时,一个男人从林子里跑了出来,对着那四人就是几脚。
那四人痛得龇牙咧嘴,想反过来攻击他,两人还来不及起身,被左景云又踢了下去。
洛水琴看清是左景云,戴着面具的左景云时,昏厥了过去。
为首的人见左景云身手不凡,仓皇逃离,其他三人见状也跟着逃跑。
左景云担心洛水琴本就无心恋战,见这帮人离开,赶紧将洛水琴扶在怀里。
看着洛水琴胳膊上的针,以及白晰细腻皮肤上的手印,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不知道该快点把针拔出,还是慢慢拔,能减缓她的痛楚。
长痛不如短痛,最后他还是用力以最快速度将那针给拔了出来。
好在洛水琴并没痛醒,只是深长的睫毛眨了眨。
她睡觉和样子真好看,哪怕脸上有伤,依然那么好看。
左景云忍不住模了模她似雪般白细的脸颊,这才打横将她抱起,一步步往园口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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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水琴再次醒来,在一间豪华的屋子里,睁开眼睛看到白色的落地窗半拉着,温暖的阳光使劲往里涌,打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,墙上名贵的油画上,精致的吊顶上,把屋子映照得慵懒奢华。
她身上的衣服居然换了。
谁给她换的?
左景云。
她打了一个寒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