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罗珊珊出的主意,故意来整她,整完以后再让孙若惜装病?
“水琴,走,我带你去我家。”左远河拉着她,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淡漠。
她尴尬而难过地道歉:“对不起,远河,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,害你受连累。”
他漫不经心回她:“没事,这些东西我根本就不在乎。”
她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绪:“可是有时候流言蜚语也会害死人。”
“有什么话离开这再说。”
洛水琴点了点头跟在左远河身后,心里始终忐忑难安。
没想到左远河那么淡定。
要么他根本不爱她了,所以不在乎她,要么他很爱她,愿意相信她,包容她。
只是她猜不出到底是哪一种。
半小时以后,左远河带她进了一个普通的小区,爬上凹凸不平的水泥楼梯。
两旁的墙壁不仅颜色灰暗,而且多处墙皮脱落,似乎比她与管初心合租的小区房还要差。
这老旧的环境似乎正在嚣张地告诉她,他不可能是左景云。
只点蓝山咖啡的左景云不可能住这样的屋子。
一个男人住得这么差,也难怪渴望娶一个有钱的女人,谁不想少奋斗几十年呢?
管初心问她左远河家庭条件时,虽然嘴上说她要嫁的是左远河,又不是他家的条件,心里想不管左远河家穷成什么样子,她认定了他就不会改变,但骨子里却还是希望他的条件别太差。
倒不是想坐享其成,只是对于自己心爱的人,她总是希望老天是眷顾着他的。
也许左远河跟她的想法一样吧!
搅坏了他的定婚宴,她感到愧疚。
洛水琴思绪游走间左远河已经打开房门。
屋子里设施很简陋,一个普通木质衣柜,一张电脑桌,一张床,一个饮水机,再无别的,实实在在的简陋摆在她眼前,她还是难以置信,总觉得这环境与他周身的清贵,总经理的职位有些违和。
好在干净清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