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时以后,洛水琴本以为他该在后头些,停下回头,却差点撞上他的头。
没想到这个男人体力脚力这么好,背着个人跟她那么紧。
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生活在城里的总裁。
走了好长一段路,洛水琴感觉疲乏,这才想起对左景云道:“你要累了,换我。”
“不累。”
左景云这一背就将宁五月背到了雾起亭,看到摩托车还在,他松了口气。
虽然左景云并没有喊累,但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,气也越喘越粗。
洛水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心情复杂,移开目光,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道:“你们渴吗?要喝水吗?要是不嫌弃喝点。”
左景云接过只剩下一半的水:“你喝过?”
“嗯。”
晨旭道:“不嫌弃,是挺渴的。”
他说着要去左景云手里够水瓶。
左景云拿水的手绕开他的手,退后两步打开盖子,对着水瓶,把那剩下的水咕噜咕噜全喝进了肚里。
喝好以后动作优雅地盖上空瓶,满意地点头夸赞:“第一次觉得矿泉水这么甘甜。”
晨旭气得脸色苍白:“你不给我留点水,好歹给水琴留点。”
左景云将水瓶往车筐里一扔,拿出一串钥匙:“放心我摩托车厢子里有水,但我老婆喝过的水肯定不能给你喝。”
洛水琴听到这话脸即刻黑沉了下去,焦急辩白:“我不是你老婆。”
“我们不仅有夫妻之名,还有夫妻之实,都这样了,你还不是我老婆,要怎样你才是我老婆?”
这话问得洛水琴哑口无言,她只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。
领证不是假领证糊弄他爸么?
上午的事,她不是叫他忘了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