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不行,她得跟他谈合作。
就不晓得暗地里这个人会不会对她产生误会,作出无法挽回的事来。
洛水琴当即从打印机里抽出一张纸,写道:“你一定对左景云用情至深,我可以帮你,我们谈谈怎样?”
这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,梦见左景云终于摘下了猫头面具。
看到他的真容时,她惊愕不已,他居然就是左远河,太好了!
“北阳,你为什么要戴个破面具来骗我?”她激动惊喜地问。
但他没有作声。
“你这个面具给我造成了多大的困扰,你知道吗?”她走近几步轻轻摇着他的手问。
可他还是呆若木鸡。
“为了帮助景云,我跟景云假结婚,但又怕你误会,连觉都睡不好,总是感觉着睡着了又猛然惊醒。”
左远河把面具扔到一边笑道:“这面具是左景云借给我戴的而已1
洛水琴在巨大的惊愕、失望与失去的恐惧中醒了。
睁开眼,外面还是黑茫茫一片。
梦不过是她欲望的反应,她苦笑着打开灯看了会书。
第二天去上班前,她将昨天晚上写好的纸露出一角,用胶固定好,放在门缝里,这才去上班。
来到公司,她忍不住想去看看左远河。
听同事说左远河请假了,要请十几天。
有人猜他是为了准备孙若惜的定婚宴。
她难过至极,心不在焉地处理文件,完全忘记要跟左景云去办结婚证的事。
到十点收到左景云的短信,这才想起,极不情愿地看着短信,缓缓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