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予桓乐滋滋地说:“父皇今日不仅教导儿臣学问,还说日后教儿臣批阅奏折,有父皇在,儿臣就什么都不怕了。”
“你以前不是说有母后在,你便什么都不怕了吗?”
苏程曦挑眉,调侃道:“怎么现在又变成你父皇在你什么都不怕了?难不成以前你都是哄骗母后的?”
“那倒也不是……”
萧予桓嘿嘿讪笑着说:“母后在,儿臣自然也是什么都不怕的,但父皇毕竟是男人,且还是皇上,在做皇上这件事上肯定是父皇更加熟悉一些,他教导儿臣的为君之道和如何批阅奏折会更得心应手,儿臣学起来也更快一些。”
说到这个,他又很郁闷了,小声控诉道:“儿臣说儿臣还小,这皇上还是让父皇来做才合适,可父皇不同意,非要儿臣继续做皇帝。”
若是可以,他才不想做皇帝呢!
每天寅时就得爬起来准备上朝,上朝之后还要读书练武,晚上还得学着批阅奏折,实在是太累了。
父皇不在的时候,他身为皇上,作为男人,他要肩负起云盛皇朝的兴衰荣辱,不敢懈怠,也要保护母后不被人冒犯。
但父皇已经回来了,他终究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啊!
护卫云盛皇朝,保护母后之事完全可以交给父皇来做嘛。
“你父皇现在变了样子,旁人认不出来的,他便做不得皇帝。不过有他在,以后能护着你一些,你不会的东西完全可以去问他,他一定能为你答疑解惑。”
苏程曦小声说:“你父皇回来的这件事,是咱们一家人的秘密,不可以告诉旁人知道吗?”
“儿臣知道的,父皇已经嘱咐过儿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