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予桓再也控制不住,猛地扑到景涧的怀中便痛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哇哇嚎叫:“父皇,儿臣好想您啊!儿臣听别人说父皇驾崩便是死了,被葬入皇陵,再也回不来了。儿臣好害怕您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,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别哭了。”
终究是心软了。
景涧将儿子紧紧地抱在怀中,深深地叹息道:“都是为父不好,让你难过了。”
“您终于承认了!”
萧予桓哭着说:“您方才还死活不认,现在总算是承认了吧?您和母后就知道欺瞒儿臣,儿臣是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。您这一年究竟发生了何事?为何会成为景涧,父皇……您在外有没有受伤?”
“没有,为父很好。”
景涧怜惜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,轻声说:“不过,你不能叫我父皇,现如今我是你的师父,你便以师父称呼我。”
“好,儿臣知道的。”
萧予桓很懂事地点头道:“父皇,您驾崩一事不仅与洛白呈和王家人有关,还跟五皇叔有关对不对?他们狼子野心,竟敢杀害父皇,其罪当诛!母后已经为您报仇,将王家人全都斩首示众,白家人除洛白呈之外全部伏诛!只是五皇叔,一时半会儿,母后和儿臣都奈何不得他……”
小皇帝愧疚地望着自己的父皇,非常认真地保证道:“不过不着急,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!等儿臣长大之后,一定用尽办法,取他项上人头为父皇报仇雪恨!”
“你五皇叔……并未杀害为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