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没笑。”
萧予桓十分认真地说:“您是朕的老师,是朕的长辈,您之所痛朕如何能笑得出来?朕也失去过重要之人,虽然母后一直说父皇还会回来的,可是朕等了很久父皇都没回来,所以朕能理解你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。”
莫如峰闻言,心头一沉,微微刺痛,颤抖地伸出苍老的手拍了拍萧予桓的肩膀,望着他认真的眼神,不忍心告诉他他的父皇驾崩便是死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莫如峰的喉头发紧,张张嘴巴,半晌才无力地说:“老臣多谢皇上宽慰。”
萧予桓摇摇头,一脸认真地说:“这么说来,陆状元乃是太傅的孙子,朕恭喜太傅喜获亲人1
经过萧予桓这般一提醒,莫如峰反应过来,急忙转眸望向陆燃,便见陆燃紧皱着眉头,似乎还没从他所言的往事中回过神来,他有些愧疚地说:“陆燃,当年之事,乃是老夫之过,才害得你父亲艰难度日,你能给老夫说说你父亲当年发生过的事吗?”
虽然儿子已经没了。
但他还是很想知道儿子在逃亡之后的日子过得好不好。
就算内心深知,或许过得不会很好。
但他就是想要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