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明点头道:“此事在军中已经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之事,只是桑梓用这种法子控制朱之文实在是太阴险了。”
景涧转头望了曾明一眼,淡声说道:“你再仔细查一查军中还有谁被桑梓收买了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
曾明很快退下以后。
景涧才转身走进一个矮小的院子,将蜡烛点上,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苏望京送来的信,谨慎小心地打开,只见里面放着三张纸。
他轻轻地将信纸抽出信封,慢慢地将信纸展开,就看到了最面上的那一张乃是儿子写的。
他诧异地挑了挑眉头,将信看完之后,嘴角勾起了一个无奈的弧度,眼底蔓延着深深的笑意。
他儿子说自己在他不在京都城的这段时间内已经学会了轻功,他教的剑法也已经学得差不多了,现在在跟赵毅学别的。
最后强烈地谴责了他的不告而别的不负责任行为,并且表示等他回去之后再问责。
他完全可以想象到儿子一边气鼓鼓,一边思念他,又十分别扭地写下这封信给他。
他无奈地笑了笑,随后又抽出了中间的那张信纸,只见这张信纸上写的是英文,他愣了一下,随后伸手扶额声音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那女人真的是。
察觉到的东西越来越多了,是不是就意味着想起来的东西也会越来越多,他脑袋里在幻想那人给他写信的样子。
一定是一边支着脑袋,一边拧着眉头,一会儿满脸笑容,一会儿又惆怅的叹气,撇着嘴将这些单词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