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宣纸晾干了一些,他才小心翼翼地将镇纸拿来,拿起画像轻轻地吹一吹尚未干的墨迹,转身便拿到了苏淮山的面前。
他眸色柔和地说:“爹,你且看看,这画中的女子跟你印象中的曦儿有几分相似?”
“像,真的是太像了。”
苏淮山觉得画中之人十分熟悉,却又如何都想不起来究竟是谁,他拧着眉头十分难受地说:“她究竟是谁,为何我会有印象?”
“这便是曦儿。”
景涧认真道:“这是现在的曦儿,她长大了。”
“不,不是曦儿,曦儿还等着我回去教她骑大马。”
苏淮山只觉得脑袋很痛,痛得他大汗淋漓,浑身痉挛。
他觉得画中之人很熟悉,很想想起来,却怎么都想不起来。
他隐约感觉到此人对他而言很重要,可他脑袋里空空如也。
任凭他如何用力,都不能想起丝毫。
这对他而言,十分难受。
景涧见他额头冒汗,浑身肌肉紧绷,有好几处的纱布都已经渗出血迹,眸色微微一沉,赶紧吩咐在门口守着的曾明去将鬼医齐柏光叫来。
齐柏光来的时候,十分不爽。
一进门看见景涧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,怒道:“你这小崽子别太过分了,又要老夫救人,又要打搅老夫!人家好好地躺在床上养伤,你非要招惹人家做甚?老夫就知道你这小子尽做缺德事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