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毅看了看萧予桓气呼呼的样子,犹豫片刻后,还是决定实话实说:“在他离开前,那时皇上应当还在歇息,景侍卫大概是不想打搅皇上,便只能嘱托属下,看着皇上练武了。”
“哼1
虽然这个理由面前能让他高兴一点,但他还是很不喜欢景涧不告而别的行为。
有什么话不能亲自给他说,非要旁人代为转达?
就算把他叫醒,让他少睡一会儿又怎么了?
“皇上,时辰不早了,咱们可以开始了。”
赵毅见萧予桓满脸不高兴,犹豫片刻之后,低声说:“属下武功虽不及景侍卫,但属下保证在景侍卫回来之前,一定尽心尽力教皇上习武,还请皇上莫要担忧。”
“好了好了,朕知道了。”
萧予桓长叹了一声,即便心里有些不高兴,但还是提起木剑,十分认真地开始练剑。
赵毅在一旁目不转睛的望着,表情十分严肃。
深秋,寒风凛冽。
京都城前往东疆,路途遥远。
景涧不敢耽搁,一夜之间连发数十条密令前往东疆,他做过伪装之后,便马不停蹄地一路向东出发。但刚走过了五座城池,他便发现有人开始秘密寻找他的踪迹了。
他稍微打探,便知晓乃是镇南王的手下。
萧见闵还真是消息灵通又阴魂不散。
“喂,哥们儿,给点铜板花花呗。”
在景涧感觉到有人秘密搜罗他踪迹的时候,便就地寻了一个乞丐窝蹲了下去,旁边浑身污垢流淌着鼻涕的瘦小男人眼底闪过贪婪的光,笑呵呵地说:“瞧你人高马大又是个面生的,一定是新来的吧?不是兄弟吹,这城中的所有乞丐兄弟我可都认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