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每一次,他都缴械投降,只能乖乖抱着苏程曦一起去洗漱,但她又实在粘人,每次洗漱完两人都是一身水。
后来他便学聪明了,会提前沐浴洗漱,在苏程曦缠上来的时候便直接抱着她去歇息。
苏程曦嗅到鼻息之间都是淡淡的清香。
跟自己洗澡用的胰子是同一个味道,她眯着眼,哼笑着说:“你偷用哀家的胰子?”
景涧凑过来,将人抱进怀中,无奈地轻叹道:“太后娘娘,您也是知晓的,皇上鼻子灵得很,昨日嗅到您身上有属下的味道便很不高兴,这回属下用你的胰子,味道跟你一样,他总归闻不到了吧?”
作为孩子的父亲,他并不想被孩子讨厌。
更不想让孩子成为他和媳妇儿之间的阻碍。
苏程曦顺势窝进他的怀里,寻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便闭上了眼睛,困乏地说:“罢了罢了,懒得跟你计较,时间不早,赶紧睡觉1
“好,睡吧。”
景涧低头,在苏程曦的额头上落下一吻,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。
苏程曦醒来之时,身边已经没有人影,她摸了摸被子,已经冰凉,仿佛身边从未有人躺过。她扬声叫来汝兰伺候梳洗,淡声问道:“景涧何时离开的?”
汝兰给苏程曦梳头的手一顿,似乎被吓到了。
苏程曦从铜镜中眸光淡然地望着惊慌失措的汝兰,慢悠悠地问道:“怎么?你很害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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