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快一点,他实在是受不住了。
景涧也就罢了,乃是他吩咐的。
就算再不舒服,他咬咬牙也就忍了。
怎么母后的手臂还环住景涧的脖子上?
看起来如此密不可分,真是让人火冒三丈。
汝兰在苏程曦的身边伺候,对苏程曦和景涧之间那点不可言说的关系还是有些隐约猜测的,她私心里也是颇为唏嘘的。
毕竟,先帝在的时候,对太后娘娘真的是千恩万宠,深情专一到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,太后对先帝也是情根深种。
虽然后来因为朝政忙碌,近两年来先帝对太后疏忽了许多。
但先帝也未宠幸后宫的其他娘娘。
说起来,对太后依旧深情专一。
怎么先帝才驾崩半年不到,太后娘娘便跟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侍卫有了这等不清不楚的关系?
汝兰很不能理解。
但她作为奴婢,对主子的事情没有资格置喙,更没有资格说三道四,她应该做的只有乖乖听话,将主子吩咐之事办得妥帖。
等汝兰将苏程曦头上的头饰全都拆完之后,萧予桓便急忙道:“好了,师父,你可以将母后放下了,放下便出去吧1
他迫不及待地想赶走景涧。
景涧沉默不语地点头,转身将苏程曦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,苏程曦皱了皱眉头,没有醒来,但环着景涧脖子的手臂却是松了。
景涧刚要拉过被子给她盖上,萧予桓便急忙跑上前来,屁股一顶将人顶出去,手脚麻利地拉被子给自己的母后盖上,边边角角都掖好之后,才扭头对景涧说:“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眼底的不悦和防备,看得景涧眉心狠狠一抽。
但到底是亲儿子,他作为亲爹,总要让着点的。
垂下眼帘,景涧神色淡淡地点头:“好,属下这便出去。”
随后转身抬脚,走出了内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