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即便心虚,她也不得不说出渣言渣语:“你也知道,咱们这样的关系,不容于世。”
岂止是不容于世?
这相当于给先帝戴绿帽,要是被有心人知道。
给她扣一个不守妇道,祸乱后宫的罪名,也是可行的。
现如今,局势尚未明朗,这样的帽子扣下,足以让她伤筋动骨。
景涧盯着苏程曦心虚得有些闪躲的眼神,沉默了片刻后,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,嗓音低沉地说:“属下遵命。”
遵命两个字,尾音上扬,给人一种漫不经心又有些低沉的感觉,听得苏程曦耳朵都要麻了。
她是真的觉得景涧这男人就像是一个男妖精一样,不知不觉中就让她上了头,或许是她见识的男人少的原因,所以只要有人主动出击,她就忍不住沉沦。
现在,她自己都有些认不清究竟是她勾引了景涧,还是景涧魅惑了她。
但这都不要紧,只要她能保持理智,在这段关系里独善其身,就能拿捏住景涧,让他成为自己手中最锐利的那柄剑,为她抵挡风雨,所向披靡。
“你现在,是不是该放开哀家了?”
苏程曦刚刚被吻得浑身软绵绵,脸颊白里透粉,宛若那三月里的娇嫩桃花,娇滴滴地挂在枝头上,惹人垂涎不已,樱唇微张,稍微靠近些便能嗅到阵阵软香。
让人难以抵挡。
景涧幽深的眸子落在苏程曦的樱唇上,随后想要低头再次吻上去,苏程曦就抬手挡住了他的动作,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,一脸无辜地说:“景涧,哀家还有事忙,你先退下吧1
常言道,狗不能喂太饱,人不能对太好。
就是这么个道理。
景涧深邃的眸子就这么盯着苏程曦看了半晌,随后慢慢退开,轻笑了一声,说:“好,那属下告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