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涧也不想。
但苏程曦实在太可恨,让他完全没有办法控制内心的暴怒和火气,他深深地喘气,用力压着苏程曦的小身板,一只手还卡在她的脖子上,眸光阴鸷道:“太后,你不该招惹我的。”
苏程曦对上景涧阴鸷诡谲地宛若来自地狱的冰冷目光,吓得不敢动弹,她深深吸气,吞咽着口水,故作严厉道:“景涧,你莫要太放肆!哀家是太后,哀家想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说教!你赶紧给哀家滚开,否则哀家宰了你1
“哦?是吗?”
景涧气笑了,笑得阴恻恻的:“太后当真要宰了属下吗?”
他喘着粗气,冷笑着说:“就算要宰了属下,那也得等完事之后再宰,你既然已经招惹了属下,就别想草草了事!俗话说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属下还真想尝尝太后娘娘您的滋味儿如何。”
说着,俯身,狠狠地咬住了苏程曦的脖子。
“疼。”
景涧咬的这一口,是用了力气的,疼得苏程曦冷汗直冒,脚趾蜷缩,伸手想要推开景涧,却被他宽厚的胸膛给压得死死的,让她呼吸都困难,她怒骂道:“景涧,你这样是要掉脑袋的,你敢侵犯哀家,哀家便是将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!只要哀家一声令下,便会有无数暗卫御林军闯进来,一人一刀就够你个死千百回1
景涧充耳未闻,将苏程曦的脖子咬破,温热的血珠从牙印上冒出来,景涧伸出舌头一卷,便将所有温热的红色液体卷入了口中。尝着她血液的味道,仿佛便能与她融为一体般,让他有片刻满足。
苏程曦身体一僵,浑身像是触电一样,发软发麻,连骨头都快酥了。
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咬着牙忍住陌生到自己都心惊的感觉,冷声说:“景涧,你还不退开1
她刚才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,就是想撩拨他,逗逗他,看他失控迷恋的样子,但并不想真的跟他发生点什么。
她其实,也在试探景涧到底能不能察觉到她并非原主。
但试探多遍以后,发现景涧竟毫无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