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碰我</p>

“不然呢，我出永乐宫不也正是为此吗。”</p>

文帝小幅度的伸了伸懒腰，对着凌无忧眨巴眨巴眼，看吧，舒心不，就问舒不舒心。</p>

“哎呀，你看今天这事闹的。哎呀。”</p>

叹着气，还不忘拿起酒杯用它遮住自己上扬的嘴角。</p>

凌无忧垂下眸，心里冷哼一声，你瞧，每年都是这样。忌辰就没有一次是安宁过过的，再多的真心都会被时光磨损到全无。</p>

越妃站起来和皇后携手，将汝阳王妃忽略在一旁。对着凌无忧说：“无忧，走吧。”</p>

凌无忧掩下眸中的悲伤，在凌不疑的搀扶下站起来跟在越妃皇后身后一起去了奉贤殿。文帝皇后越妃站在前面，凌无忧和凌不疑跪在前首，其他人跪在后面。</p>

文帝拱手道：“霍兄，朕思你十五载，你却不得入梦。都怪朕当年，没有及时救下孤城。朕，当真是有愧于你。事到如今，斯人已逝，也就不得为辩了。”</p>

藏在袖子下的手，紧紧攥着手心里被掐的都出了血，凌无忧面上却不显。依旧一脸平静，平静的不像话。</p>

凌不疑双手置于腹前，眼中一丝波澜都没有，两个人像极了木偶，没有一丝感情。</p>

“凡我文氏子孙，日后要牢记今日之荣耀，是霍氏给予我们的。子晟无忧，去给你舅父磕个头。让他好好看看，你们俩如今的模样。”</p>

凌无忧将手松开，血一滴滴的滴落在地板上。将手拱起置于额前，重重的一拜。</p>

文帝深吸口气，压下要夺眶而出的眼泪说：“为霍氏家族，上香，祭奠。”</p>

程少商端着香粉，递给一一上来的文帝皇后皇子们。</p>

轮到三公主时，看到面前端着香粉的程少商眼珠子一转。轻轻一吹，将香吹进了程少商的眼睛里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