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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等一定追随越王爷,严惩秦霈垣!」
有人表了忠心,其他人亦是纷纷附和。
秦毅澍泪水不止,更是哽咽地说不出话来,只冲众人连连点头。
……
群龙有首,许多事做起来变得容易而顺畅。
师出有名,在前行路上,义军更是得到了越来越多的支持。
总之,一个由地方守卫军和衙差们组成的义军,很快抵达了京城外。
「殿下。」武起神色焦急,「越王到处造谣殿下谋权篡位,细数殿下的罪状,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,那些叛军现如今群情激奋,若是跟城中百姓里应外合……」
「卑职请旨前去剿灭越王等人的叛军,力保殿下明日登基大典不被打扰!」
「不慌。」秦霈垣却不以为然,「王叔也是被那些人裹挟,不得不做做样子罢了。」
「说起来,那些人也是天真的很,只当我继位大统,王叔便会心中不满,也不想一想……哼!」
「可……」武起仍旧不放心,「人心难测,如此利益摆在跟前,即便是对殿下忠心耿耿的越王,卑职也有些担心……」
「不必担心!」秦霈垣打断了武起的话,「本殿下已是着人暗中给王叔送信,请王叔今晚秘密入皇宫细商后续之事,若是王叔今晚敢只身前来,那便是说明王叔本心不移,若是王叔不肯来,那便是有二心。」
「若是前者自然是好,若是后者的话倒也无妨,本殿下已经调集了北部的兵力,连同你接手过来的御林军,对付那些乌合之众,也是绰绰有余!」
见秦霈垣如此说,武起便住了口,只拱手道,「是,殿下英明。」
「着人去准备一番,预备着晚上迎接王叔,更是严防宵小之徒明日在本殿下的登基大典上生事。」秦霈垣吩咐道。
「是!」武起应下,起身离去。
时候不早,且这几日应付许多事,秦霈垣可以说是精疲力竭,吃过宫人送来的晚膳后,便倚在榻上小憩一会儿,好养足了精神了应对晚上与越王的会见。
大约是尘埃落定,明日便能坐上期盼已久的龙椅,此时的秦霈垣心中既安定又兴奋,在塌上翻了好几个身,这才有了十足的困意,沉沉睡去。
这一觉,秦霈垣自认睡得十分踏实。
待其睁开眼时,顿时怔了一怔。
他还躺在入睡前时躺着的塌上,可他此时却并不在崇阳殿的内殿,反而是大殿之上。
且此时的大殿并没有点燃灯火,唯有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了进来,勉强让他分辨出来眼前所看到的事物。
「来人!」秦霈垣拧眉大喝,「是谁擅自做主,将本殿下移至此处的!」
大殿下传来秦霈垣怒喝时的回响,但除此以外,并无其他任何声音。
更无任何人影。
这是怎么一回事?
崇阳殿中,明明有许多人伺候值守的,怎的现在只有他一个人?
秦霈垣见状有些慌乱,拖着残废的双腿起身,挣扎着坐了起来,更是想着依靠双臂的力量回到自己的内殿。
就在秦霈垣奋力地在地上爬行时,有脚步声传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