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滋味如何?」贺严修问。
「二爷当真没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?」苏玉锦仍旧有些不安地询问。
再怎么都觉得,今日的二爷实在是太过于殷勤了!
事出反常必有妖,殷勤的二爷肯定有事。
赌一包辣条!
贺严修,「……」
突然感觉心有点凉是怎么回事?
不但凉,还觉得有那么点苦……
贺严修放下手中的碗筷,垂眸了半晌,这才张口,「其实,还真是有点事。」
苏玉锦顿时眼前一亮。
就说吧,肯定有事!
「什么事?」苏玉锦问。
贺严修无奈道,「这几日日日天晴,天气炎热,加上洪水不曾退尽的缘故,蚊虫极多,每晚都在耳边嗡嗡作响,烦不胜烦,你这里可有什么驱蚊的方子,给开上一个?」
「我只当二爷什么事呢,原是因为这个。」
苏玉锦笑道,「驱蚊的方子不难,只是生疏天气不宜焚烧草药驱蚊,我待会儿便写上一个方子,二爷吩咐人去抓药,这药材放到枕中也好,或装进布袋中放至帐中、屋内,皆是能够驱蚊。」
「若是二爷白天也怕蚊子,只用荷包装上一些,挂在身上即可,这药材的气味不算难闻,甚至有淡淡的香气,也不会显得过于突兀。」
「好。」贺严修点了点头,重新拿起了碗筷,又将一碟子点心往苏玉锦面前推,「芋头酥,说是旁处做不出来的滋味,我吃着还不错。」
「谢谢二爷。」苏玉锦这次没有拒绝,而是抿嘴笑了笑,夹了一块芋头酥入口。
香酥可口,满都是芋头的香气。看书溂
看苏玉锦吃的满足,贺严修心里一块大石也算是落了地,安心吃东西。
饭罢,苏玉锦写下了驱蚊草药方子,交给了贺严修。
不等贺严修看上一看那方子,有人来报,「有一位苏公子在驿馆门口等候,要来接苏大夫。」
「这就来。」苏玉锦应了一声,将纸笔收了起来,拎起了药箱子,「那二爷只吩咐人照方抓药就是,我先去一趟朋来客栈。」
「嗯。」贺严修点头,「早些回来。」
苏玉锦点了点头。
在拎着药箱子出门后走了老远时,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瞧。
贺严修还站在门口,似乎在看她。
惊得苏玉锦急忙转了头,闷着头往前接着走路。
怎么感觉今日的二爷怪怪的?
总感觉他好像有什么话想说,又说不出口似的……
该不会是二爷其实要求她办一件极难的事情,但是实在不好意思开口,所以思量再三,只说了一件她能轻松办到的事情?
二爷还是太见外了,以他们两个的交情,只要二爷开口了,她都会去做的。
苏玉锦觉得,回头还是得好好问一问,让二爷老老实实的将此事说出口为好……
到驿馆门口时,苏玉锦看到了眼圈下发青,但是精神奕奕,满脸喜悦的苏文宣。
「看苏公子这个样子,苏小姐应该是已经醒了吧。」苏玉锦笑道。
「苏大夫所言不错。」苏文宣点头,「子时醒的,刚开始说头晕,后来清醒了一会儿,感觉好了许多,到凌晨时说肚子饿,但惦记着苏大夫的交代,不敢多喂饭食,只让她吃了小半碗的肉粥垫一垫肚子。」
茶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