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儿,不必苛责师兄,他并没错。”
唐小茶为颜华年分辩,怀忆仍旧不依不饶。
“师姐你就是太善良。刚刚若是换做别人,兴许就被那恶狼妖兽给咬死了。若是如此,想必师兄也会内疚自责一辈子。与其事后悔恨,不如一开始就别让这种事发生。”
“先不说这个。你们刚刚可有发现,那只恶狼妖兽有些不太对劲儿。我仿佛在它的尖牙间,看到了丝丝缕缕的黑色魔气。”
“魔气?师姐你会不会看错了?”
刚刚的妖兽并未妖魔化,怀忆与其他人都觉得可能是唐小茶在紧张战斗中,眼花看错了。
前几日,唐小茶刚在仙龙庙地下室内曾见过魔气,与她刚刚在恶狼妖兽身上感应到的一模一样。
难不成,天剑山独头峰的某处,也存在这那古怪魔气?
“不过刚刚那恶狼妖兽确实有些古怪,身躯过大,速度也过快,竟还能从咱们的围攻中逃走,明显不正常。但若是刚刚师兄未走神,与师姐积极配合,想必也能够将其拿下。”
怀忆这话说得在理,所有人都看向颜华年。
一直不在状态的颜华年,盯着唐小茶受伤滴血的左手,半晌后,道了一句“对不起”,转身就走。
此番出任务,他确实差点儿酿成大错。
他会向师父自请责罚,关禁闭静修一段儿时间。
否则,他会被对于白鹭的思念逼疯。
那个冷溶,凭什么可以好运的守在她身边儿?
那家伙儿,现在应该十分得意吧?
两界山,晴云轻漾,熏风无浪。
但冷溶很浪,浪到起飞!
不正常,冷溶太不正常了!
自从冷溶变成钮钴禄冷溶,前往榕树岭的路上,他走路都不会离开于白鹭超过一寸的距离,好像若是他的手臂不撞在于白鹭的手臂上就会犯法被抓走一样。
她那一吻,是误打误撞,打通了冷溶的任督二脉了吗?
冷溶的真身绝对不是土龙,明明就是一只狐狸,看她的眼神着实骚气得狠。
怎么办,她该如何熬过猪婆龙这两个月的发情期?
于白鹭不鄙夷成年人……不对,是成年妖的生理需求。
可是,不能打她的主意。
通常一般这种情况,给其寻个情人就能轻松搞定。但冷溶是她的挡箭牌,若给挡箭牌寻个情人,她娘定把她塞给别人做情人。
要不,直接婉拒,或是警告他不要打她的主意?
不行,他有可能会一气之下,离家出走。
简单的方法行不通,那就只能想办法分散他的注意力,让其把心思儿放在别的地方。
“听闻妖皆想修仙,为何不见你打坐修行?”
打坐修行,无疑是宁心静气,排除脑中那些乌七八糟小黄想法的最佳选择!
于白鹭徐徐引导,可惜冷溶不安牌理出牌。
“我失去了法力,寻回便可,无需修行。”
不管冷溶失去法力这事儿是真是假,反正想要他打坐静修,屏除掉心中乌七八糟的躁动似乎行不通了。
要不给他找点儿活干,再尽量避免与其单独相处,不给他可乘的机会?
想到这里,于白鹭与冷溶拉开距离。
冷溶淡淡看了一眼于白鹭,不动声色的再次贴近。
“之前,你说想当我娘,现在是又想当我师父吗?你的爱好,还真是独特。”
嘴上说于白鹭爱好独特的冷溶,却用“我很喜欢,你可以展开来试试”的眼神儿看着于白鹭。
“噗”,于白鹭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在冷溶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