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冷溶手指划过于白鹭嘴唇,她还会似触电一般惊到。现在习惯了,且有了心理准备后,稳如老狗…...不对是稳如泰山,无波无澜。
于白鹭瞪着冷溶手指划过她的嘴角,她好继续啃大肉包子。
结果冷溶按在她嘴角的大拇指迟迟未动,而他的脸,突然凑到她近前。
于白鹭一口包子馅儿差点儿喷在冷溶脸上,整颗心都提了起来。
这家伙儿,要干嘛?
她记起来了,之前在某本书上看过,立夏之后,是猪婆龙的发情期!
屏住呼吸的于白鹭面红耳赤,思忖要不要推开冷溶,还是半推半就,顺水推舟?
毕竟,有便宜不占王八蛋!
然她还未得出一个答案,冷溶按照她嘴角的拇指一翻,指腹朝外,然后凑近牙齿一咬,将指腹上的包子馅儿吃进了嘴里。
恍惚间,于白鹭感觉冷溶的嘴唇好像擦过了她的嘴唇,极轻,像是羽毛般拂过。
但一切又都好像是错觉,是她的臆想!
但她的嘴唇火辣辣好似了火,烧得大脑都一片空白,身体僵直,像是一颗笔直的小树苗儿般杵在路中间,一动不动。
娘,女儿不孝,先走一步,不能给您养老送终了。
不过不必挂牵,我走的很安详!
于白鹭是被齁死人的糖浆淹死的,她感觉自己好似一个蜂巢,从里到外都甜透了。
等等,她一个好色女流氓,占了这么大便宜,应该顺势直接将冷溶扑倒,怎么还激动害羞上了。
还有,这走向不对啊!
她对冷溶使用美人计,是为了将他留在身边当挡箭牌。
那冷溶这反向输出,使用美男计是为了什么?
不会吧!不会吧!他被姐的魅力给征服了?
还是,这家伙儿家常小菜吃腻了,想要去“醉仙楼”下馆子?
后者,更有可能!
住她的家,睡她的人,还想要掏空她的荷包。
没看出这浓眉大眼的家伙儿还挺有心机,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。
“皮子紧了,敢调戏我?”
冷溶这个小面积子,又想与她这老油条斗法,得把他心里想要咸鱼翻身的火苗给直接踩灭。
冷溶没想掏空于白鹭的荷包,而是,刚刚看到颜华年那看于白鹭势在必得的模样,突然想起前两日,北玄对他道:“若你还这般云淡风轻的不在意,小鹭姑娘可就成为颜华年的新娘了。”
他甚至还拓展此话题,言二人入了洞房,必然要宽衣解带,到时九天玄衣说不定又要易主了。
九天玄衣易主这事儿冷溶并不在意,反正只要他法力恢复半数,九天玄衣就会自动回到他身上。
但是不知为何,“宽衣解带”这个词儿听上去,尤为刺耳!
他不了解男人间的胜负欲,只是不喜颜华年每次看他时,眼中那藏也藏不住的挑衅意味儿。
那副胜券在握,完全不将他看在眼中的模样着实令人心头冒火。
偶尔尝尝凡人被感情左右思维的滋味儿,也挺有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