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锅老头修为很高,一个空翻稳稳落地,捂着屁股,他急得大叫:
“欧阳老妹,你踢错人啦。”
欧阳妈妈哼了一声,冷冷地说:
“没错,踢的就是你。”
黑锅老头莫名其妙地问:
“我又跟你没仇,为什么要踢我一脚?”
欧阳妈妈瞪着漂亮的大眼睛,气咧咧地说:
“老妹也是你可以叫的吗?抛妻弃子的负心汉,不是咱爹收留师兄,也许他早饿死了。”
黑锅老头被揭短,半天没言语。
很久前他悟到一门功法,进入深山闭关,本以为就三五个月的事,谁知太急功近利,险些走火入魔,虽然凭着修为高深化险为夷,但却伤了本源,不得不滞留山中慢慢恢复,这一耽误就是整整十年。
下山后才知道妻子早已不幸病逝,儿子如果不是被好友收留抚养,也肯定难以生存,这件事成了他心里过不去的坎和永远的痛。
欧阳妈妈可没管他难不难堪,毫不给面地说:
“况且这是胖子跟我的私人恩怨,要你这险些变成孤寡老人的家伙干涉个屁。”
黑锅老头眼中泛着泪光,转身默默离开。
就在气氛有些沉迷之时,不和谐的一幕上演了。
银玲般的笑声音响起,欧阳妈妈用白葱般的手指指着司马龙飞打趣道:
“呵呵呵,你中风的样子太难看了,现在能不能像在山洞里那样笑一个给姐看,快,乐一个。”
司马龙飞很怯这长得小姑娘一样的欧阳妈妈,连忙解释:
“我这是中毒不是中风,脸是硬的,暂时笑不出来,让您老人家失望了。”
欧阳妈妈伸手拍拍他的脸,十分好奇地问道:
“是有点僵硬,怎么就中了毒呢?是不是吃了什么隔夜馊了的东西?告诉姐听。”
司马龙飞有点不好意思,扭扭捏捏小声回答:
“我想试试生筋断骨膏是啥味道,就小尝了一口,未曾料到那玩意儿威力无比,失策,失策。”
欧阳妈妈先是一楞,继而捂嘴轻笑,开心地调侃道:
“这么好奇呀?什么都敢尝?那耗子药要不要试试啥味?姐正好有,免费送你几颗。”
司马龙飞本就因中毒而憋着气,一听要他吃耗子药,简直火冒三丈,那玩意怎么能吃?会死人的,真是天下最毒妇人心。
这下怒打心头起,恶从胆边生,司马龙飞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气急败坏地斥责道:
“什么姐不姐?你年龄是妈字辈,只是被我兄弟整坏了,显得嫩而已,装什么俏,你已经很老了。”
一听他这么口不择言,哥,找打吗?龙飞大惊失色,看了欧阳妈妈已阴沉下来的脸一眼,又看了大胖子半天,不由得长叹一口气,失望地说:
“我见过左脑没有右脑发达的,也见过右脑没有左脑发达的,但两个脑都不发达的还是第一次见。”
拍拍大胖子的肩,摇摇头便转身离开。
天佑也叹了口气,怜悯地看着司马龙飞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