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打断了两人的对视。</p>
凤灵蓦地收回目光:“既然九皇叔醒了,那我先告辞了。”</p>
她的双手交握在一起,不太自然地垂在身前,转身的时候,连带着动作都有些僵硬。</p>
刚踏出一步,手突然被人拉住。“凤十一。”楚墨渊嗓音沙哑地唤道。</p>
凤灵身体微僵,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,慢慢地转过身,朝他露出一丝微弱的笑:“九皇叔还有何事?”</p>
她一边故作镇定地问,一定暗暗使力想要将自己的手给抽回来。</p>
楚墨渊多想一直拉着她的手,不让她离开,可又深知她的性子,若是逼得她急了,越是会适得其反。</p>
他不舍的松开她,盯着她的眼睛,轻轻动了动唇:“谢谢你。”</p>
除了这三个字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。</p>
替影六道歉?</p>
怕是只会旧事重提,让他们好不容易能说上话的一丁点时间都被消磨了。</p>
向她表达自己的感情?别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了,就算是她恢复单身了,若是她不喜欢自己,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。</p>
“九皇叔不用谢我,这是我们的约定。”凤灵认真说道,“若是九皇叔需要,我依旧会遵守约定,替九皇叔治好病……”</p>
“不用了。”楚墨渊打断她,在她诧异地抬起头看过来的时候,蓦地移开目光,直视着床顶上方。</p>
凤灵没想到他会拒绝,指尖微微轻颤:“九皇叔想让我做那不守承诺之人?”</p>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出这般质问,可能她潜意识里是不想离开的?</p>
凤灵被自己的想法给惊着了。</p>
不,她是想要离开的!</p>
可不知道为什么,心竟莫名有些奇怪的感觉……</p>
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