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!”春秀恍然大悟,“难怪郅儿刚才一点都不担心。”</p>
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沈木兮望着儿子,“娘虽然没什么大本事,但也不会让人白白欺负了你,不管他是什么身份,在娘的眼里,郅儿才是最宝贝的。”</p>
沈郅眼眶微红,“娘!”</p>
“那小子之前耀武扬威的害了郅儿一次,这下算是给他一个教训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!”春秀开始铺床,“沈大夫,你和郅儿晚上好好休息,我打地铺守着,免得那些人又动什么歪脑筋。”</p>
“地上凉。”沈木兮忙道,“咱们三人挤一挤便罢!”</p>
春秀拍着肚子上的肉憨笑,“你们这细胳膊细腿的,我这......怕睡迷糊了,把你们都压坏了!反正我皮糙肉厚,打地铺正合适。”</p>
沈木兮拥着沈郅,三人看着看着便都笑了。</p>
屋子里笑声不断,昏黄的光倒映在窗户上,温馨得令人嫉妒。</p>
薄云岫负手而立,隐于暗处。</p>
“王爷!”黍离行礼,“卑职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?”</p>
“那就闭嘴!”薄云岫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。</p>
黍离垂头,王爷罚小公子今晚不许睡,亲手抄佛经,以至于小公子边哭边写,让人瞧着极是不忍。又命人重则孙贤五十鞭子,打得孙贤皮开肉绽,没有十天半月下不来床。</p>
这样严厉的惩罚,在黍离看来有些不可思议。若说小公子看差了倒也罢,孙贤是什么人,黍离却是清楚的,孙贤不可能说谎,定是沈木兮做了什么手脚。</p>
王爷慧眼如炬,不可能看不出来!</p>
“穆氏医馆被烧之事,调查得如何?”薄云岫问,“穆中州的真实身份,只怕不是什么大夫吧?”</p>
黍离回过神来,“如王爷所料,探子汇报,穆中州此前跟长生门的人有所瓜葛,但具体的关系还在追查!”</p>
“长生门?”黑暗中,冷眸无温的盯着窗户上的影子,“她怎么会和长生门的人扯上关系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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