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要是被看光了，那就没有什么惊喜可言。</p>

郑晚瑶偏偏不给他：“哦，那本宫就更要看看有多丑。”</p>

她故意伸手不让他拿到，结果没成想少年直接贴着她去抢。</p>

“主人，你故意戏弄我。”</p>

十五将那锦囊收回去藏起来，明明已经得到手，他却眼尾薄红看上去很是可怜。</p>

“之前也曾说过允许我侍奉您，但是这么久以来，主人都不曾提过这件事。”</p>

像是为了证明一般，十五拉着郑晚瑶的手顺着他锁骨往下。</p>

“我真的长了许多肉，这些时日也有听主人的话好好锻炼。”</p>

跟从前相比，他确实有了些薄肌，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也都好得差不多。</p>

少年本就天生白皙，如今微微露出的肌肤在烛火下愈发似雪。</p>

郑晚瑶视线却落在了他的指尖上，哪怕十五再怎么蜷缩手指，但也能看清那上面有不少血痕，很像是被针扎出来的样子。</p>

可他什么也没说。</p>

少年真的很像是故意露出皮毛还有伤痕的猫猫，摇着尾巴可怜兮兮要人摸摸肚皮，好像只要这样就已经足够满足。</p>

哪怕被拒绝了，他也只会反思自己的不对。</p>

十五蹭了蹭她的掌心道：“主人，你真的不来检查检查吗？”</p>

他嗓音又轻又缓，好像等了很久很久。</p>

郑晚瑶自然很清楚，这番话的言外之意是在问她，今天晚上能不能留在这里。</p>

她指尖冰凉，缓缓抬起少年的脸颊。</p>

“好。”</p>

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