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女，不能让他的实力再高了，长老级就刚刚好，这祭坛以后也不能再用了，我建议永久封存，甚至是……销毁掉。”

大长老说到销毁掉的时候，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忌惮。

“昨晚上发生了什么？”

萨满圣女听见大长老说的，也看到了大长老眼里的那一丝忌惮，萨满圣女不知道，这昨天晚上在总坛究竟发生了什么，能让萨满教的大长老都十分忌惮，

“那个祭坛，是比魂珠还要邪恶的东西，经过了祭坛，获得实力的提升，会扰乱人的心智。”

大长老说完之后，就又想到黑袍弟子柳明照，他刚下祭坛的时候，看向大长老的眼神充满了暴虐，并且对大长老十分不敬。

黑袍弟子柳明照可是从小到大，都是在萨满教总坛长大的，他从小接受的教育，就是上下尊卑的阶级教育，这种教育是根深蒂固的。

在大长老看来，这不亚于一次次的洗脑，不断的加强他的阶级观念，萨满教的其他弟子都是对上级十分服从，虽然没有到盲从的程度，但是也不能的有胆子直视大长老，还敢跟大长老犟嘴的，但是这个刚下祭坛的黑袍弟子柳明照，却是颠覆了他的想法，这柳明照竟然敢恼怒的直视他，还敢质问他、顶撞他，他相信这不是一个标准的萨满弟子的反应，那就只可能是这祭坛，会把人的负面情绪放大，也就是把七魄中的负面无限的放大了。

“意料之中，在圣女手札里有关于这个的记载，上一代圣女记载过，经过这祭坛获得实力，自身会不断被力量腐蚀，渐渐地陷入癫狂。”

萨满圣女听大长老说完，倒是并没有什么意外的，她早就知道这种情况了，只是她没想到，会这么快就出现副作用，这可是刚用啊，就出现了端倪，这可是比魂珠快多了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大长老点点头，他知道圣女们都有自己的传承典籍，统称叫做圣女手札，但是这谁也不知道圣女手札究竟有多少典藏，因为这圣女手札本体是圣女们的日记本，都是圣女们的一生的记录，这只要是牵扯到这手札的典籍，一定会被萨满圣女记录誊抄下来，这些典籍也会出现在萨满圣女们的珍藏里，这圣女手札就相当于是圣女的日记本，加上一个典藏的目录，还是那种带着详细说明的目录。

“他只要在今天晚上不出问题就好，过了今晚，他的死活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
萨满圣女不在乎柳明照的死活，她在乎的是今晚上的比斗，别出乱子，只要是柳明照今晚，能跟吕家家主正常的比斗就好，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。

“没问题，这柳明照现在还算是清醒，比斗是没问题的。”

大长老点头表示没问题，他过来本身就是过来报喜的，说不好听的，这柳明照的死活，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无关急要的，他不过是先跟圣女通个气，别到时候萨满教的其他高层，看到了短时间内，就能造就一个长老级高手，这些人再动了不该有的心思，跑过来找萨满圣女，让萨满圣女重新启动祭坛，他先跟圣女通个气，到时候圣女也好回绝他们。

“那就好，大长老辛苦了，早点休息，晚上，还有一场大戏要看呢。”

萨满圣女嘴角微微翘起，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，话语间却是送客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