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,翻不起什么风浪,他不敢耍花样,除非岳家的声誉不要了,真要是那样的话,那就更好了,丢了声誉的岳家就更好对付了。”萨满圣女也想过岳家会耍手段,但是她一想到这些世家对名声的看中,她就不怕了。
她看过岳家的家族介绍,在岳家老太爷那一代是第三代玄学传承,到现在岳家家主这里是第四代玄学家族传承,还有一代就是第五代,也就是玄学世家第五世,孟子云“君子之泽,五世而斩”还有一种说法叫做“彻侯之家,不过五代。”这岳家虽然是世家,但是还不是玄学世家,以前的岳家就是一等人家(一等人家的介绍前边有,自己找),并不是玄学世家,而岳家即将迎来玄学世家的考验,只有过了这个考验,岳家才能成为玄学世家,这个考验很随机,什么情况都有可能,这是天道和人道对家族的考验,而萨满圣女认为,自己这些人做的事情就是来考验岳家的。
这种天道和人道联手考验一个家族的事,在历史上不知凡几,多的都数不胜数,所以岳家也是知道的,要是过了考验,那岳家得以传承,并且可能还会有个天大的机缘出现,这个天道和人道对通过考研家族的奖赏,要是过不了的话,那这个被考验的家族也就不复存在了,这些考验他们的势力,就会瓜分他们家族的所有传承。
“嗯,好,那咱们就等等。”大长老点点头,他倒是也认同圣女的说法,他之所以提出来派个人去监视魏管家,也只是为了保险而已。
在岳家南边靠近铁路的地方,有个一个木器房,这里是一个木材加工厂,因为厂子需要,这里建了一个很高的木头塔楼,这个塔楼平时就是用来进出木材调度转向的,有的时候也管着木材的内部点数,但是现在这个地方有三个人,这三人一晚上没睡觉,手里拿着望远镜一直看着岳家的动向,虽说有的地方有遮挡看的不是那么清楚,但是也可以凭借看到的情况,自己猜测大概发生了什么,而且九哥有个特殊的能力,那就是读得懂唇语,这地方可以看得清岳家院子里,还不用近距离进去观察,即安全又可以了解情况,这就再好不过了。
九哥和柳子还有小豆子三个人,在这里都忍了一晚上了,太阳出来的时候小豆子就开始犯困,脑袋就已经是一点一点的了。
“老九,你说这是什么情况啊,怎么这帮子人还能坐一个晚上呢,我这还寻思着,火拼了都,那还不打个天昏地暗,结果这帮子人又坐下了,这也没死几个人啊,这是在搞什么?”柳子坐在板房里,手里拎着一壶酒,这是防止天气太冷,好喝口酒暖暖身子。
这板房是他们前天临时搭建的,以前这个塔楼那就是一个架子,四处透风,这还是在高处,这要是三个人在这里待一晚上,吹一晚上的冷风,明天啥也不用干了,就在医院办个会员就行了,所以这三个人拿着木板子和防水布,给这个塔楼来了个大修,上边没有封口,只要站起身就有视野可以看到外面,上边还有个木头顶棚,这样一个简单的避风港就算是好了。
“打起来会死人的,死人就要给钱 ,钱谁不喜欢,花这种卖命钱不值当的。”九哥也靠在木头围墙上,后背是一个破棉袄,嘴里嚼着一块哏了吧唧的狗肉,这是唯一一个凉着吃还好吃不伤胃的肉了,凉狗肉热烧酒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东北特色。
“那咱们今晚上算是完成了,撤吧,都快困死我了。”柳子伸个懒腰,他这一晚上没睡,全身都乏得慌,再加上太阳出来了,空气有点回暖,刚才还被太阳照了一下脸,这会子有点犯困了。
“你把小门顶住了,你就在这里睡吧,我还要看一会,等着他们彻底散了,再走。”九哥看看柳子,让他先睡吧,自己站起来拿着望远镜小心的猫着看,这会天亮了,他可不敢跟晚上似的大大方的看,这要是被发现了也不好解释埃
“那行,你自己看吧,我先睡会,实在是靠不住了。”柳子用脚把小门顶住,把自己身后的破棉袄收拾了一下,让他靠着更舒服些,紧了紧身上的棉袄和大衣,就这么靠着木头墙睡着了,睡的还挺快的,没用几分钟就有小声的呼噜响起。
九哥拿着望远镜不断地观察着岳家,都看了一晚上了,主要的几个主角都看的熟得不能再熟了,刚来的那个老头也坐在了萨满那一桌,这老头说话和别人跟他说话,九哥看了好几次才看明白,这刚来的是萨满的大长老,他的眼睛也是一只盯着这边,但是不敢在一个人身上停留太长时间,甚至是都不敢停留超过三秒,他知道有的人对注视的目光很敏感,他不想引起别人的怀疑,所以做事情都做的很慎重。
“睡得真香埃”九哥看看就拿下望远镜,转过头看着小豆子和柳子两个人都睡着了,睡得还都挺香的,嘴角不由的笑了起来,他很喜欢这种他醒着,别人睡觉的感觉,因为这说明他们真的信任自己,相信自己不会对他们不利,而他也喜欢这样的感觉,因为他感觉到自己随时可是杀了他们,这种杀人不需要费力气,别人的生死就在自己一念之间的感觉,让他很享受。
九哥笑呵呵看着两人,又拿起望远镜开始观察岳家。
在岳家东边,有一个茅草房子,茅草房子没有窗户,就只有一个门,屋里就一个很大的火炕,屋里温度倒是不低,有个零上几度的样子,这个温度倒是可以接受,火炕上躺着一个人,这人穿着棉袄棉裤,脚上一双红色的棉鞋,棉鞋上还绣着一个金色的万福,穿的倒是整齐,这个人胸口没有起伏,口鼻没有气体流动。就像是一具尸体躺在哪里似的,他周围有一圈的灰烬,看着有点像是香炉里的香灰。
这场景怎么看着怎么诡异,一具尸体直挺挺的躺在火炕上,屋里的温度不低,明显就是火炕是烧过的,这是嫌弃尸体腐烂的慢么,还给尸体烧个火炕暖和一下?这也太说不过去,只听说过冰冻尸体为了保存的,还没见过给尸体穿好衣服烧火炕的。
“呼……。”尸体嘴里一口白气喷出,这尸体竟然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