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李恪拜见父皇。”李恪上前拜道。
李世民见李恪来了,放下的手中的奏折,对李恪问道“恪儿来了,你可知朕传你所谓何事?”
参劾之事本就是李恪自己一手策划,他自然知道李世民传他入宫的目的,不过李恪为防李世民起疑,还是故作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。
李恪道“父王恕恪儿愚钝,恪儿不知。”
李世民眼睛瞟了一眼李恪,拍了拍手中的奏折,问道“昨夜上元灯会,可还热闹。”
李恪自知李世民的意思,不过还是回道“如今天下承平,百姓安居,上元佳节的灯会自是热闹非常。”
李世民问道“你也去了?”
李恪听了李世民的话,脸上似乎有一丝忐忑,回道“恪儿去了。”
李世民看着李恪的模样,接着问道“与你同去的可还有旁人?”
李恪似乎在思虑着什么,顿了顿,这才道“只有恪儿,还有随身带着伺候的府内侍婢。”
李世民又看了李恪一眼,问道“真的只有王府侍婢吗?”
李恪的反应有些惊慌,但随即还是坚持道“只有儿臣和府内侍婢。”
李世民听了李恪的话回答,脸色突然一变,指着李恪道“你还要为她们回护到几时?”
李恪的身子微微一颤,眼中流露出惊慌之色,硬着头皮道“父王问的突然,恪儿不知父王之意。”
李恪把手中的奏折丢到了李恪的手中,对李恪道“你私带长乐、城阳、晋阳出宫,真当朕便一无所知,任由你欺瞒吗?”
李恪接过李世民扔过来的奏折,不安地缓缓打开,只一眼,脸色便一片煞白,突然跪地请罪道“儿臣有罪,儿臣不该欺瞒父皇,然此事皆因儿臣一人而起,与两位妹子无关,还望父皇只责罚儿臣一人,勿要怒及长乐她们。”
李世民听得李恪自己揽下的所有的罪责,不愿李世民触怒小妹,李世民原本的怒火反倒消了许多。
“哼!”
李世民轻哼了一声,对李恪道“你好大的胆子,公主出宫有违宫规,你若是带着他们出宫叫旁人知道了,旁人如何看待他们?晋阳、城阳年幼些还好,长乐已经快到嫁人的年纪了,岂能儿戏。”
李恪道“父皇息怒,儿臣绝无他意,只是见长乐妹妹他们每日在宫中苦闷,这才带她出宫散散心。”
李世民对于长乐的偏爱自毋庸置疑,光是从她的封号便能看出。
可随着长乐慢慢长大,本该是活泼的年纪,却因为久在宫中而便得越发地沉闷,长乐不乐,李世民也是不愿看到的,而李恪的用意本也是友爱兄妹。
听着李恪的话,李世民的怒火又消下去许多。
就在此时,长乐公主竟带着长孙皇后也进了书房。
李世民见长孙皇后进了书房,忙道“观音婢,你有病在身,不在内殿养病,怎的到书房来了。”<b></b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