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妇人一愣“自然是有的,只是……”
那少年道“自去取来,价钱好说。”
“喏。”
妇人心中狐疑,要蔗浆做什么?不过也不敢多问,反正看来是不差钱的主儿,随他去了。
少倾,妇人自后厨出来,端了两碗雪白晶莹的豆腐脑,又端上两个香喷喷黄橙橙的饆饠,将一罐子蔗浆放在虎头虎脑的少年面前,最后端出一个陶罐,用勺子从里边舀出调制好的卤汤,先浇在房俊面前的豆腐脑碗里,正欲给锦衣少年也浇上一勺。
只见他拿起装着蔗浆的罐子,用里边的勺子舀了满满一勺子蔗浆倒在豆腐脑上,微笑着对妇人道“多谢!”
然后端起豆腐脑,吃了一大口,满足的眯起眼睛。
豆腐脑,还是甜的好吃呀!
一旁的刘泉被李恪二人打断,也并未敢太过招摇,毕竟关中权贵多如狗,你都不知道走路撞倒一个老汉,或许就是个什么什么子、什么什么男的爵位。
而且这两人气度不凡,尤其是那个俊秀的少年,坐在那里也没什么也别的动作,却犹如渊渟岳峙,气势非凡,令他甚为忌惮。
刘泉本想暂时离开,然后见到妇人那窈窕的身段儿,风韵犹存的俏脸,心里顿时又火烧火燎起来,这等正经人家的良家妇,最是招人稀罕,那等窑子里迎来送往的歌姬,如何能比?
就喜欢看这等良家妇被自己用各种手段弄到床上去,然后以种种秘技将之凌辱时含屈受辱的模样……
刘泉一颗心滚烫,盯着妇人胸前高耸,腆着脸问道“咋样,考虑清楚没有?跟着你家那瘸子过日子,有啥盼头儿?怕是晚上到了炕上,都侍候不爽利吧?哈哈哈……”
妇人俏脸涨红,怒目而视道“吾家郎君乃是追随卫公,于塞外与敌交战,这才落下残疾。纵然唯有功勋晋升,可是为了陛下抛头颅洒热血,岂容你在这里口出污秽,任意羞辱?”
其余几个食客一听,哎呦,原来是个府兵之家,还是战阵之上受了伤因而残疾的,心里便有了几分不忍。
这等关中儿郎万里出塞,跟着卫公横扫突厥,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汉子?
没死在战场上,却要回到乡间忍受自己人的折辱…
便有人出言道“刘泉,良心都是肉长的,若是这妇人愿意跟你,吾等自然无话,可是你这般辱骂受了残疾的兵卒,却是有些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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