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刚洗到半途，本来被封得严实的窗户，被人用外力强行打开。</p>

一个黑影从窗内进入，转瞬出现在了姜恬面前。</p>

一刹那的雪白晃疼了燕衡的眼。</p>

下一秒，他一挥手，窗户又闭上了。</p>

“你们退出院子，不要让闲杂人等靠近。”</p>

“是。”</p>

姜恬把自己沉入水下，她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慌乱：“你……你是何人？”</p>

黑的发，雪的肤。</p>

燕衡眼睛通红。</p>

他把面巾一扯：“姜氏，你还认识朕吗？”</p>

姜恬看到燕衡，脸色都白了。</p>

燕衡跟许景修行军打仗时，曾暂住许家，她又怎会不认识？</p>

“皇上……”</p>

可是她身上未着寸缕，想要请安也没法子。</p>

燕衡已经尝到了口中的铁锈味，他快要忍不住了。</p>

他盯着姜恬：“朕中了奇毒，一刻之内，需要一女子给我解毒。”</p>

姜恬一听，脸色越加惨白。</p>

燕衡对于许景修的家事并不过问，并非不清楚。</p>

“朕记得你有一个女儿，目前仍在许府中。若是你从了朕，朕会让你亲自养育女儿。”</p>

打蛇打七寸，燕衡总能抓住别人的弱点。</p>

他这话一出，姜恬的表情已经变了。</p>

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处于浴桶中，声音也带着由于激动而产生的抖：“皇上此话当真？”</p>

从她和离后，姜恬再也没有见过她的孩子。</p>

那是她世间唯一的血脉，可是她为了自己的性命，宁愿与其生生不得见，姜恬恨自己无能。</p>

燕衡看着她，声音已经紧绷到了极致：“若是你今日应了朕，明日你便会看到她。”</p>

“姜氏，你可愿意？”</p>

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