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予晴狠狠地感动了一把。
甚至朝室友那张布置成粉色公主床的方向送了个飞吻。
有心了啊,兄……啊不是,姐妹。
只是,接下来的几天,江雪莉却一直没回寝室。
谢予晴觉得奇怪,但由于之前抬头不见低头见,加上关系没那么紧密,也没想过加微信,于是只能去问和她关系不错的朋友。
朋友告诉她,江雪莉的父母来英国了,所以她这几天请假住外面了。
父母,生日。
似乎连起来了。
谢予晴便不再多想,将这张精致的邀请函放进了包里。
年轻的时候忘性大,总觉得故事中的危险离现实太遥远,接连一周的风平浪静,使得谢予晴的心态渐渐放平了。
谢予晴安慰自己,国外本就不太平,下次遇事躲着点就好了。
她一个安分守己的留学生,说难听点就是不起眼的小虾米,谁会特意针对她?吃饱了撑的!
于是,这道浅浅的烙痕便被她积极乐观的心态遮掩住了。
时间过得很快。
一眨眼就到了周日。
谢予晴写了一天论文,临近傍晚,才换上了自己行李箱里最“隆重”的衣服——一件半高领奶白色羊绒衫加半身黑色百褶裙。
她很少打扮自己,万年的单衣牛仔裤,经常是扎个马尾,抹个防晒霜就上课去了。
但今天,她拿出了万年没用过一次的素颜霜和口红,认真抹了很久,让自己显得神采奕奕。
别人诚心邀请,她总不能蓬头垢面的去吧?
为显郑重,她还给自己编了一条长而细的辫子,使得整头披散的长发显得不再单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