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小丫头不是工具，他也不会让她做什么中间人，她有选择食客的权利，她也有做与不想做的资本。</p>

“说起来都是因为我，好吧，不跟你说这个了，咳咳咳。”季东礼身体有些虚弱，脸色看起来更加苍白。</p>

他和陆茜一直都住在别苑里，今天因为季老太太回府，他才回来走一趟，在季老太太面前，他努力装作身体健康，不想让人看出他已病入膏肓。</p>

季棠渊急忙扶住他，替他轻轻顺着后背：“父亲，我让人送你回别苑。”</p>

季东礼点点头，他也不想再强撑着了。</p>

两人刚走了几步，就看到阮玉带着丫鬟过来了。</p>

见到阮玉，季东礼的神色颇为尴尬。</p>

自从陆茜回来后，他就没怎么见过阮玉，更别提陪她了。</p>

阮玉独守空房了这么久，要说心里不委屈那是假的。</p>

可是当着季东礼的面，她还是表现的十分大度从容，毕竟她是季大夫人，代表的是督军府的脸面，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大吵大闹。</p>

阮玉一番嘘寒问暖之后，便目送着季东礼离开了。</p>

季东礼走得十分绝情，都未曾回头看她一眼。</p>

从前，他对霁月格格是举案齐眉，因为霁月格格身份高贵，哪怕不爱，但也尊敬；可她不过是他的续弦，是季家为了填补季大夫人这一空白的产物，所以，他对她既没有爱，也没有尊敬，更不会有所留恋。</p>

在他心里，只有那个叫陆茜的女人才是真爱，才是他的白月光。</p>

阮玉望着季东礼的背影，忽然对身边的丫鬟百合说道：“我记得老夫人十分记恨陆茜那对母子，要不是老爷当年提前收到消息把他们送走，他们已经是两具尸体了。”</p>

“这件事，我也听说了。”</p>

阮玉笑了笑：“老夫人在寺里住了那么久，枯燥而乏味，是时候给她找点乐子了，也算是我这个做儿媳妇的一点孝心。”</p>

百合很快明白了阮玉的意思，垂首道：“是，夫人。”</p>

“你闻到了吗，督军的身上用的什么香？”阮玉刚刚与季棠渊擦肩而过，他身上的那股淡香让她着迷。</p>

“没闻到。”百合只是丫鬟，主人说话，她都得站得远远的，怎么可能闻见督军身上的味道。</p>

阮玉显得十分陶醉：“那是檀香的味道，檀香真的很适合他。”</p>

她贪婪的望着季棠渊离开的方向，幻想着自己可以窝在他的怀里，静静的闻着他身上的香气。</p>

他褪去她的衣衫，享用她的身体，他的高大结合她的弱小，像两只鱼儿一样抵死缠绵，最后消化在彼此的呼吸里。</p>

可惜啊，她的这个继子对她礼貌而疏离，别说肌肤接触，他与她说话都不肯正视她一眼，更是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。</p>

刚才要不是他搀扶着季东礼，又顾及着他的病情，怎么会与她贴身而过？</p>

阮玉只是闻到他身上的檀香味，就感觉自己要醉了，脑子里天马行空的幻想也越发收拾不住，而这些幻想的镜头都是不可描述，只有她自己才能懂的旖旎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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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棠渊把季东礼送回别苑，直接去了闻溪那里。</p>

闻溪正在想着白天遇到的事，季棠渊就来了，只是看起来脸色不太好。</p>

他的祖母今天回府，他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？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。</p>

闻溪还没开口，他已经把她抱住了。</p>

他抱得很用力，她觉得自己的腰快被他折断了。</p>

“季棠渊，你干嘛？”闻溪不满的哼哼，“弄痛我了。”</p>

季棠渊立刻松了力道，换成一双手在她的腰上轻轻的揉着。</p>

“怎么啦？”闻溪捧着他的脸，望着眼前英俊的面容，只有在她的面前，他才会露出稚气的一面，喜怒哀乐，统统写在脸上。</p>

“我奶奶回来了。”季棠渊回望着她，“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起过她？”</p>

他的确没有说过，倒是陆云九跟她提过一嘴。</p>

那是他的奶奶，也是陆云九的，他们的身上都流着季家的血。</p>

“我大哥的事，我是不是也从来没跟你说过？”</p>

闻溪摇摇头：“你不想说就不要说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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