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承白紧握着拳头,手指关节泛着青白。</p>
虽然都是姓敬,但他们祖上只是敬氏的家奴而已,得了主人赏识,讨了个荣耀,才与之同姓。</p>
后来,在几代人的努力下,他们这一脉也算是在敬氏说得上话的人。</p>
他又何尝不知道远儿的重要性,只是与他们这一脉的前途比起来,就显得根本不那么重要了。</p>
至于弟弟敬承恩口出狂言要反过来拿捏住敬宗庭,这无疑是蜉蝣撼树,实在是太天真了。</p>
忽然,一名黑衣男子从雅室内走出,悄声在唐先生面前说了句什么。</p>
只见唐先生脸上的笑意更甚,他伸出左手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</p>
“诸位,跟唐某来吧。”</p>
敬承白不知道为何那位突然让他们进去,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,只得打起精神来。</p>
“唔!唔唔唔——”</p>
一进门,便听见一阵痛苦的呻吟。</p>
“远儿!”敬承白瞪大眼睛,敬承恩目眦俱裂。</p>
只见敬远被绑在一把椅子上,手脚筋被挑断,嘴里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,浑身上下没一块儿好肉。</p>
敬承白惊惧片刻,又马上回过神来,视线瞬间被大厅圆桌后孤身而坐、矜贵卓然的男人吸引。</p>
男人的眼神丝毫没有落在他们身上,长期身居高位让他浑身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威仪,只见他右手微抬,执起桌上的汤匙,轻轻地放在青玉缠枝碗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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