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然跟裴鸿光之间有一种默契,但凡需要裴鸿光出面的事,张然不会主动去说,这都会借裴敏的口说给整个裴家去听,然后裴鸿光再去做,一切流程之间,张然跟裴鸿光并没有直接的接触。</p>
吃完午饭,张然开车出门,路上专程停了下来,主动买了盒好烟,买了瓶酒。</p>
一个小时后,张然坐在孙教授的墓碑前,自语着:“今天那帮孙子吃了个大亏,得赔不少钱,本来我觉得我会挺开心的,但我突然发现,我开心不到哪里去,我实在是不解气啊!如果可以,我真的想把他们脑袋割下来放在这陪你,哎,你说说你,操劳了一辈子,最后连清福都没享上,给你带了点烟酒,你也享受享受吧,你啊,在下面安心,这件事,没这么轻易结束,任倩只是一个傀儡,那个春衫,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,真的,相信我。”</p>
春风吹面,时间长了,让人感觉脸上生疼,张然在这坐了整整一下午,也自言自语了一下午。</p>
他跟孙教授之间其实没多少交际,上学的时候听过孙教授的课,知道有这么一个人,私下交流,还是在关于基金的事上。</p>
但张然就是感到不甘。</p>
替孙教授这个人感到不甘。</p>
对这种精神,感到不甘。</p>
凭什么兢兢业业一直奉献的人穷苦一生,反而是那些不择手段的人大富大贵夜夜笙歌,不应该是这样!</p>
“行了,今天说的也够多了,过段时间再来陪你聊天。”张然站起身来,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,“走了,老孙。”</p>
离开墓园,张然前往安市。</p>
之后的几天,张然一直待在安市秦家,在这个过程当中,秦家又有一些人进入了张氏,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岗位,但对于张氏内部的体系而言,足够破例了。</p>
同时有心人发现,秦家变卖了一些在安市的产业,换了流动资金,注资张氏集团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