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了一眼在场的人,厉行略微冷然的声音回道:“前些日子,我这怀表丢了,我正说这怀表不知道去哪儿了,没想到今天就出现了,还真是挺有意思的。”</p>
厉行的话,没有说的很明白,意思是怀表丢了,然后出现在严洛被害的现场,只能有一点,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他,诋毁他。</p>
这事儿,他说出来了,就看督军的意思了。</p>
徐鸿文见此,也松了一口气,就知道厉行不是好惹的,只这一句话,就把自己给摘开了。</p>
严德忠险些没气晕过去,这个厉行还真是伶牙利嘴的,一句丢了,就能把自己摘干净了。</p>
厉琛半眯了眯眼,对着厉行反问:“哥,你说怀表丢了,早不丢,晚不丢,这个时候丢了,也是挺有意思的啊,不过有一点,我得问清楚了,在哪儿丢的,什么时候丢的,你干什么事情时候丢的,有人证吗?你的人,就算不得人证了。”</p>
既然阿爸让他查这个事情,他是一定要查清楚的,这事儿就是厉行做的,哪怕是厉行想要推卸责任,他也得让厉行不死也要脱层皮下来。</p>
不会轻易的就让厉行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。</p>
厉行扫了一眼厉琛,嘴角的笑意不减,眼底满是镇定:“你这话就有意思了,我的人不算人证,当时东西丢了,我又怎么去找别的人证,我办事情,那些人,能全都找出来?”</p>
厉琛只是打定主意,要把他给拖下水了,这小子,还真是会抓机会。</p>
一旁的厉琛扫了一眼厉行,对着督军说道:“阿爸,这事儿,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我们都说不清楚,到底谁占理儿,但是你既然让我管这个事情,我就得说清楚了,怀表是在现场发现的,不管是不是我哥丢的,他都有最大的嫌疑,有嫌疑,就得抓起来,等案子破了,嫌疑排除了,才能放人。”</p>
厉行不是狂傲吗?就算是抓不到他的把柄,他也得把人给抓起来,关他个几天,严洛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死了。</p>
严德忠听了,心中这才觉得解气的不行,就算是不能把厉行怎么样,把人抓起来,也是好的。</p>
徐鸿文扫了一眼那边的厉琛,有些气愤的开口:“只是评断这么个证据,就把人给抓了,也未免太胡来了。”他是了解厉行的性子的。</p>
就算是怀表在现场被人给发现了,他也觉得厉行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,没有动机。</p>
督军看着徐鸿文,又看看厉琛,虽然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做了这件事情,可是现在厉行就是有嫌疑的,这事儿他一个督军,不能不管事儿的。</p>
这边严德忠见督军正在迟疑,忍不住再次哭了起来:“我可怜的女儿啊,阿爸无能啊,你死的不明不白的,我却不能给你报仇啊!”</p>
严德忠这么哭着,就是给督军施加压力的,厉行心中郁闷的不行,这一点小小的失误,今天不管怎么样,阿爸肯定是要把他给关起来了。</p>
与其等着阿爸让人动手,还不如他自己来,这样至少给在座的人,一种行的正坐得端的感觉。</p>
“阿爸,就按照厉琛说的,我既然有嫌疑,先把我给关起来,等排除了嫌疑,再把我放出来。”厉行大大方方的说着,转而,略微凌厉的目光扫向厉琛,“只是,如果找不到别的证据,证明是我做的,那么我只能说,我这牢不能白白的蹲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