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,能确准的情报,只有这些,卑职正命人力继续打探消息。”
镇军军官话音落定,满场一时化作死寂。
忽地,张振芳咳嗽一声,沙哑着嗓子道,“如此看来这个许舒当是一方人物,不过,他既然是吃官饭,来找事儿也必然是按着官场上的路子来。
我镇军自成体统,数千军马尽在掌握,老夫就不信,他还敢来硬的不成!”
齐本安眉心一跳,盯着镇军军官道,“许舒大庭广众之下,做翻了夏元让,春申站的柳长川就没有任何反应?”
镇军军官道,“许舒并不是一味蛮干,他在近卫军的军籍并没有剥离,他此番出手,是打着近卫军的旗号,以夏元让手下心腹王调元有桉于近卫军,要来拿捕王调元。
夏元让阻止他,就成了抗法。
这般,许舒便算出师有名。
足见此君虽然跋扈,却绝非莽夫。”
齐本安轻轻敲着桌子,“你的意思是,这回他还会故技重施,用对付王调元的办法,对付本官?”
镇军军官道,“不排除这个可能。”
张振芳冷笑,“那我倒要看看,此獠能否凭一己之力,敌过数千人枪。”
镇军军官道,“其实不管许舒打的什么旗号,他都会师出有名。
我认为,这都是次要的。
主要问题是,能不能抗住许舒的暴力。
纵观,许舒在临江大厦的作为,如果不是他手段强横,成功抓走了王调元,即便是闹到春申站,也不会有个结果。
一旦他抓走了王调元,这事件,就成了近卫军和春申站的龃龉,问题就复杂了。
柳长川没处理许舒,未必不忌惮近卫军。
同样,许舒如果到此,拿住我方要员,一旦近卫军掺和进来,我们纵然有理,恐怕也难免吃个哑巴亏。”
张振芳重重一拍桌子,“速调我的警卫连过来,荷枪实弹,另让炮营也运动到周边埋伏起来,我就不信了,他不是肉体凡胎,成了精了还。”
齐本安拱手道:“老泰山息怒,姓许的固然有些本事,但还不至于成为大患。别忘了,咱们还有要客未至,只要将他奉承好了,区区姓许的,又能成什么祸患。”
张振芳眼睛一亮:“你说的那位,真有这个份量?”
齐本安道:“当今天下,源力渐繁,龙蛇并起,超凡大能纷纷出世。或开宗立派,或啸聚一方。但中枢招揽的超凡者中的菁华,同样为天下瞩目。
除了超凡总站那些甚少出世的老怪物们外,便要属归属兵堂统领的超品堂了。能入超品堂者,无不是超品之士,而超品堂中的绝品,又号为金将。
咱们今日宴请的,便是超品堂的金将,其人身份贵重,修为高绝,若由他发一句话,十个许舒,也得立时乖乖伏地讨饶。”
“那还等什么,通知下去,礼炮准备……”
张振芳对这个源力繁盛的世界,越来越不理解了。
但齐本安的判断,他还是信得过的。
与会众人,都听过超品堂金将的名号,知道那些存在意味着什么。
对今日能有幸同超品堂金将,共聚一堂,把酒言欢,皆无比地振奋。
一时间,满座都是对齐本安的吹捧之声,连带着对许舒也贬损到了极致。
又二十分钟后,门外礼炮轰鸣声响起,众人连忙离席,一窝蜂地朝门外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