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兴礼面色青白交加。
他沉着脸想了一会,当即吩咐:“去准备两辆马车,给我带七八个家叮我倒要看看,她谢饮香到底有没有做什么有辱家门的事!
若是真的,我就打断她的腿,当做再也没有这个女儿1
谢夫人假意拽住他的衣袖:“老爷,要不还是等饮香回来再说吧,若是你这样带着人去,她以后怎么做人呐?”
谢兴礼越想越生气:“做人?她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,还做什么人1
说罢,他一甩袖,径直走了出去。
谢夫人使了一个眼色,婆子连忙跟上去准备马车。
谢流华沉吟想了想:“娘,我跟父亲一起去。这样,就算是父亲只看到谢饮香和那个男人共处一室,我也有办法说的让他们俩做过什么似的。”
谢夫人颔首点头。
谢饮香一直是她们母女俩心头中的刺。
谢夫人好不容易熬死了原配,被扶植上位成了正室。
怎能容忍前大夫人的孩子一直在她眼皮底下肆无忌惮?
谢兴礼带着一堆家丁,还有谢流华,乘坐马车,直接杀去了城中客栈。
此时,大雨瓢泼,顺着相思住的屋檐滴落成一片雨帘。
顾诺儿坐在床榻上,晃着小脚丫。
她的鞋袜刚刚被脱去,夜司明坐在脚榻上,正打算给她捂一捂小脚。
夜司明皱眉,状似斥责:“我抱着你不好么,自己走就会踩中水洼,鞋子湿了容易着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