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其他几位男子、陆安澜、赵越也到时,太女命人找来几副马吊牌。
“咱们分桌打马吊,两男两女一桌,玩三刻钟彼此换一下人。不要不好意思,打马吊的过程中,聊着聊着大家就熟了,结束后,你们有什么想法,就偷偷告诉孤。”
这下连朱统领都绷不住了:“殿下,打马吊是赌钱,您不怕皇上训斥?”
赵越也懵逼:“说好来赏花的呢?这,我怎么听着不像赏花?”
“谁说不是赏花的?”楚安宁抽出一张马吊牌往桌上一拍:“你敢说这不是花?”
马吊牌的背面赫然描着一朵红艳艳的牡丹。
赵越:“……”
沈姑娘噗嗤就笑,太女殿下真是机智。
韩统领闻声看过去,沈姑娘察觉到旁人的视线,抬头回望,随即又快速把视线看向别处。她姑母还在世那会,她跟随母亲前往当时的太子府时,在太子府里,她见过此人。
“老朱,我们不玩银钱,用花生米代替铜板,重在交流,懂吗?人家常说酒品见人品,其实赌品也见人品。来来来,孤给你们分一下桌。”
很快十六个男女被分成四桌。
赵越胳膊碰碰陆安澜:“我们干嘛?”
楚安宁:“当然是去人家桌子旁边坐着,看哪桌都不说话的,你找点话题带动一下,不要让他们尴尬。”
“我?”赵越指着自己的鼻子:“我倒成陪客了。”
陆安澜:“不仅是陪客,你今日还是媒婆,男媒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