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她去给皇后请安,带了一份血燕,见皇后眼睛红肿,无精打采的,就闻言劝解了许久。
皇后落泪:“淑妃,难为你一天两回来这里看本宫。日久见人心,如今本宫才知道,这后宫谁是真心,谁是假意。”
“妾身听说,因天气寒,贤妃的膝盖老毛病又犯了,受不得寒,不能出门。所以不能来给皇后娘娘请安。”
“她那是受不得寒吗?她是怕太子过了病气给她!”
“太子是妾身看着长大的,如今他瘦成那样,妾身这心里,实在难过的不知如何是好。”淑妃拭泪。
“本宫就这么个儿子,若他有什么差池,本宫也实在没有盼头了。”皇后垂泪。
淑妃说:“宫里的太医不顶事,娘娘就没想想别的法子吗?”
“抄经祈福,该想的法子,本宫都想了。”皇后更咽,“只要能治好太子,即便是要挖本宫的心肝,本宫也心甘情愿啊!”
“唉!”淑妃陪着她叹气。
同样都是当娘亲的,她是真心实意的感同身受。
淑妃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说:“既如此,不如就依着民间的法子试试?”
“哦?淑妃妹妹有法子?快说来听听!”
“这也不是我想出来的。”淑妃挪了挪身体,朝皇后那边靠了靠,放轻了声音,“妾身在娘家的时候,有个远房表兄,也是病的起不来床,连意识都没了。家里实在没法子,就给他娶亲冲喜。您猜怎么着?”
这话戳中皇后的心思,皇后不由自主追问:“如何呢?”
“就在拜堂之后,我那表兄,竟然就醒了!当晚就能喝粥下床了!”
“这么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