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希希又开始动手扒人衣服,搜过袖口胸前,还解开腰带细查,还真让她找到不少值钱的好东西,可惜没找到能证明身份的牌子一类的,这让她怎么辨认这人的身份。
想着,刘希希又去搜其他几个死活不明的黑衣人。
这一搜,有用的东西没搜出来几个,倒把刘希希吓了一跳。这些人都死了,死的干脆,就好像前脚还生命旺盛的竹子被人眨眼砍断,连一点挣扎缓慢赴死的过程都没有,可见当时柱子下手是有多重。
这一时,刘希希有点恐慌了,她到底是捡了个什么样的男子,那日他还清明之时他说他是好人,只是这“好人”的定义跟刘希希心中的定义是否一致!
一时间柱子整个人的形象在刘希希的脑海里蒙上了一层黑雾,诡异妖邪,仿若深渊。
这一刻好似身后不远处站着的柱子不是村头二傻子,而是一只潜藏的猛虎,正常人哪里敢与烈虎相伴,怕不是嫌弃自己命长。霎时感觉后背冷的跟被冰锥刺到了似的。
柱子站的笔直,半垂着眼皮,浓黑的睫毛倒遮着瞳孔,遮住他眼中的惶恐不安,嘴巴紧闭,两只手耷拉在身旁两侧握的很紧,正如一大早误会刘希希要赶他走时一样的不忿紧张。
“媳妇你生气了对吗,我没听你话自己跑了,还跟人打架,还……”
“还抢人包子!是不是。”刘希希叉着腰假装微怒,她敢真的怒吗,就算上天给她一个不死光环她也不想来一场虎口求生,妈呀,守着这么一个炸弹可真是身累心也累。
“啊!媳妇你怎么知道。”
“自己做了好事还怕人知道1
明明是被责备,柱子却突然憨憨一笑,“也没有媳妇说的那么好,我就是动手快些,脚步快些,没被胖子看到脸,也没被追到。媳妇放心,这事儿我熟着呢,而且我还给媳妇留了两个。”
柱子欢欢喜喜把藏在怀里的两个包子拿了出来,还一步三跳的落在刘希希面前,笑嘻嘻美滋滋的奉上俩包子,等着被夸。
刘希希倒吸一口气,这傻柱子偷窃人包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还扬言顺手的很!莫非他以前做过不少,竟是个惯犯!
那看来所谓的“好人”跟她认知中的好人是有些偏差了。
刘希希笑笑,不想吃,可随着她肚子咕噜噜猛烈叫唤,她还是忍不住对“赃物”下手了,大不了明天她亲自上门赔钱去。
钱啊!一想到辛苦到手的铜板转头给了别人,刘希希就心肝肺轮着疼。
指挥着柱子把一地尸体弄出柳镇找了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抛掉,又重新返回大槐树,被吊在树上的蓝衣公子还昏睡的死死的。
一边在大槐树下欣赏着“荡秋千”的恶人,一边询问柱子一下午的经历。
从柱子乱糟糟的讲述中,刘希希大概明白了。
照这些恶人所言,柱子应该是某个大家族的流落在外的外甥,这些人扬言是来寻他回去,满口仁义,“请”自被一伙恶人用到了极端。幸好柱子实力还在,不但不认他们还撒腿绕着镇子跑了几个圈,那笼包子也是跑第二圈的时候跑饿了顺路顺的,最后知道刘希希被绑了这才跑回来原地,然后就是刘希希看到的一幕。
且不管这些人到底是不是柱子的亲人,单就蓝衣恶人厚颜无耻恶心至极的做派就窥见一斑。
在情况不明前,刘希希得多几个心眼,她得护着他,谁让柱子是她弄傻的,还被她骗着写了婚书拜了堂,不管柱子原本是哪家的贵子亦或弃子,既然入了刘家的门,那就是她刘家的人。
夜深,冷风嗖嗖吹着,吹的刘希希杂乱的思绪也慢慢理清了,眼中精光一闪盯上“荡秋千”的某人。
“柱子你去把那人衣服扒了,手脚轻点,别把衣服弄坏。”
“咦!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