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嚎声很快传来。
还没叫几声,就被堵上了嘴。
但棍棍到肉,击碎骨头的那种咔嚓声响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骇然。
有的百姓胆子小,当场就跌坐在地,浑身发抖。
白西烈看着跪在一旁,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的王义。
“王义,你想清楚了么,告诉朕,谁与你同伙,又是谁出的主意,让你将这假冒公主的歹人,引到朝堂中来。”
王义跪伏在地:“微臣……”
豆大的汗水,顺着鼻尖滑落,眼神中满是惊恐。
白西烈见他犹豫着不回答,便发出一声冷笑。
“看来,你也想像她们一样,先挨打,再说实话?”
王史官在一旁跺脚:“你倒是说啊!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,支支吾吾的,看着你我都来气着急1
白西烈眯眼:“王义,你也不想牵连你的家人,你的儿子吧?”
王义微微侧首。
看见人群中,他的儿子王宣文,无措的看着他。
一家人的性命,都在他的手中。
可如果,这个时候供出魏大人,那么魏大人一定也会将他贪污的事说出去。
就算逃得过这一环,也躲不过那一劫。
王义最后看了自己的儿子王宣文一眼。
官员里,魏大人眼神阴鸷沉沉地盯着王义的方向。
就在这时,王义忽然奋而起身,扑向一旁的禁卫军手中的长剑。
丰扶策脚步一动,已经第一时间拽住了王义的胳膊。
然而为时已晚。
王义扑在剑刃上,刺穿了腹部。
在场的众人发出惊叫声。
白西烈面色一冷,连忙捂住了白稚儿的眼睛。
丰扶策眼神阴黑,泛着不悦。
他当即伸指,点住了王义的穴位。
邪法穿过指腹,封住了王义的命门。